老妇人一番话虽然说得绝情,可也在理。
程秋砚低着头沉默片刻,忽又抬起头来,挣扎着下了地“扑通”一身跪倒在老妇人身后:“老夫人,程某自知与尔尔无缘,但程某愿倾尽今生护尔尔一世周
全,望老妇人成全…”
说罢,他双手撑在地上,朝着那老妇人“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老妇人转过身去,满脸疑问地望向他:“你的意思是…”
“程某想入宁宫太医院。”
…
前面主考官的点名声将程秋砚的思绪拉了回来。
“程秋砚?”
“是,草民就是。”
一向清高的程秋砚极尽恭敬地朝主考官俯首笑着。
主考官看了他递上去的考卷,眼皮也没抬一下:“题目答的倒是不错,只不过…实际经验却是少了些。”
那主考官朝他做了一个捻手指的动作,意思是你没用银子贿赂我,我怎么能让你通过。
程秋砚见此故做不解地回道:“考官,您再好好看看,草民从医五年,从未过一例未愈的情况。”
主考官抬眸瞥了他一眼,有些挑衅般地将他的考卷
扔到一旁未通过的考卷里,头也不抬地举起花名册不耐烦道:“下一个!下一个!”
程秋砚俯着的身子瞬间站直,他有些生气地指着考官的鼻子训道:“你这般公然行贿,简直是有辱‘医者’二字!”
那主考官闻声抬起头,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见他身着粗布衣衫便嗤声笑道:“不过是穷乞丐一个,还跟本官在这讲什么‘医者’!当真是可笑!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那主考官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架起程秋砚,将他扔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