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中珏嘿了一声道:“不安好心?难不成你所指的就是因为她们因房子的去什么族长家?”
“难道不是,这舅母脚伤未好,就急于拜访这个族长,鬼才相信她是为了什么礼节。”
“又不是什么好房子,她们想谋就让她们谋去好了。”
这话差点没把孟夏的肺气炸,那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你…你分明是向着那桃樱?”
“我向着桃樱?”贺中珏觉得冤枉,“我干嘛要向着她?”
“你自己还明白?”
“就因为她看我两眼或者我看她两眼,我就要向着她?”贺中珏低下头看着孟夏,“我是那样的人吗?”
孟夏觉得贺中珏的头靠得太近了,一抬手想推开贺中珏的头,却把怀中的小包裹带了出来,贺中珏拾起来递给孟夏道:“就算真被她们谋走了,难不成还不够你买处比这好的屋子?”
“这是一码归一码的事!”孟夏觉得贺中珏有所指,立刻警惕地问,“为什么我包裹里会多出那样的东西?”
贺中珏却道:“还有句话,想听吗?”
“什么话?”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