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徐大捕头,你好大的口气,就算你在长州城可以一手遮天,可你大概还遮不住我这片天吧!”
徐书同看着贺中珏,想着他明明都有卖孟夏的念头,却瞒着孟夏,在人前还表现出一副恩爱的样子,真是越看越讨厌,于是哼了一声道:“看样子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你的口气才大,你想试试,我也不妨满足你。”
“你缉拿我,怎么也得找个原由,安个罪名吧?”
“原由当然有,现如今叛匪现在在长州城北边闹事,而你一看就和那帮叛匪脱不了干系。”
贺中珏不屑地笑了起来,徐书同冷笑一声问:“你笑什么?”
“徐大捕头,讲那么冠冕堂皇的话,我怎么看,你都象假公济私。”
徐书同冷笑着问:“你说我假公济私,又是凭什
么,你也要讲个原由吧。”
“如果徐大捕头觉得我可疑,现在就可以把我缉拿去,至于你假公济私的原由,我只告诉你的上司府台刘大人,刘大人素有刘青天之称,我想他不会让你这么任性妄为吧。”
“你…!”徐书同没想到贺中珏竟然知道长州城的刘明。
“要不要拿我去见你们刘青天?”
“好吧,王玉,我会拿着你证据的。”
“你可尽快拿呀,开了年,我可要离开孟家寨了!”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不在门口问贺中珏,只得放弃听壁角,见孟小全正往这边张望,便走了过去,小全便问:“咦,三哥呢,徐三哥怎么还没来。”
孟夏把东西放下,看见孟大茂就十分气恼地道:“阿兄,我有话问你。”
孟大茂走过来,孟夏立刻把大茂带到堂屋听不到的地方问:“你还没有把托王二愣的娘的事了了。”
“那是自然!”
“我昨日难道还没讲清楚。”
“我是你兄长,那自是为你好。这个王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什么都不会,只会拖累你,等你寻着了好人家,许他些银两,你就知道你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是什么样,那也是我的事。”
“你没契约,没婚约,做为你兄长的我就不能由着你这么胡闹!”
小全一见忙道:“阿兄,姐嫁人了,你这样做,如果姐夫不许,就可以把你告官的,而且我看姐夫人挺好的,虽然不会干活,以后可以慢慢学,我歇假的时候就可以教教他,他又不笨。”
“等他学会,老二怕都已经饿死了。”
芦花端着木盆走回来听到了,便替孟夏说起了话:“大茂,人家小姑和姑爷住在家里是给了婆婆钱的!”
孟大茂一瞪芦花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有你插
嘴的份吗?”
芦花立刻噤声,孟夏把眼泪一擦道:“我不管你委了王媒子也好,李媒婆也罢,她们谁找着人家,你自己嫁!”孟夏说完吼了一句就因了房间,孟大茂气得指着孟夏说不话来,只得吼了芦花一句,“你还不赶紧给娘搭手去。”
芦花赶紧放下木盆,进了厨房,却见余氏站在灶头正探头往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