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下次的!”桃樱说着脸上一下洋溢起光彩来。
“好了,好了,你赶紧滚吧!”
“王玉——”桃樱一边拖着腔调叫着一边恨着孟夏,
好象就是孟夏指使贺中珏在编排她一样,孟夏不知道贺中珏对这桃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但每次处理得都挺暧昧,见自己安置了这么好一出戏,贺中珏都没趁机把桃樱打发出去,心里也十分不高兴。
桃樱气哼哼地离开了书房,守岁便走进来道:“爷,今儿在哪里用午膳?”
“就在书房!”
守岁应着出去了,没一会就把午饭送了上来,不多,四菜一汤,却很精美,这些日子孟夏少有觉得饿的时候,吃饭不过是应付,不知道今儿是不是折腾了一上午,早就感觉到饿了,一见着那些精美的食物,就更饿了,和贺中珏吃了又不是一顿两顿饭,也没客气,端上碗就吃了起来,只是刚刨了小半碗饭,守岁走过来道:“爷,娘娘来了!”
“她这会来书房干什么?”本来看着孟夏吃饭的贺中珏放下了筷子,又刨了两口,也放下了碗筷,贺中珏便道,“夏,你先回去吧!”
孟夏立刻明白方玉雪来了,贺中珏分明有让她回避的意思,这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孟夏没有争执,便放下碗筷从贺中珏书房退了出来。
到了门口,果然看见带着秀娘的方玉雪,方玉雪看见
孟夏从书房里走出来有些诧异,那秀娘不由得小声道:“小姐,怎么这两个都在王爷的书房?”
方玉雪用眼神示意了秀娘,秀娘便住了嘴,因为出书房只有这一条路,孟夏只得硬着头皮给方玉雪行了礼,方玉雪没有搭理孟夏,领着秀娘从跪着的她身边走了过去。
孟夏悻悻地走了起来,把膝盖拍了拍便往回走,不过走了几步,她又迅速倒退回来,避守岁,当然也有可能不是她避开了,而守岁装没看见。
孟夏躲到书房的窗下,听见贺中珏说了声:“起来吧!”
“王爷,臣妾来是想问问那占儿丫头做了何事,惹怒了王爷!”方玉雪一向温和的声音中有一丝愤怒,孟夏完全可以体会,引起方玉雪这丝愤怒,不一定是因为那个被贺中打死的占儿,而是因为贺中珏打死占儿,也没跟她打声招呼,这打狗也应该看看主人;当然引起方玉雪的愤怒还有另一个可能就是她孟夏从书房里出来,而且是在占儿被打死后的这个早上。
贺中珏淡淡道:“原因很简单,那丫头犯上忤逆,讲了不该讲的话!”
“王爷,那占儿究竟讲了什么忤逆的话,让王爷如此气恼。”
“至于她讲了什么,本王就不须告诉你了!”贺中珏的声音依旧淡淡地,但语气却严厉起来,“难不成她是你的丫头,忤逆了本王,本王就不能处置!”
“王爷,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占儿毕竟跟了臣妾多年,臣妾只想弄清她是因何而死。”
“本王已经讲得非常清楚,这你不必知道!”
书房里一片沉默,孟夏大约知道方玉雪是因何而来,为了避免方玉雪出来看见自己,拿自己说事,孟夏决定过程就不需要知道了,到时候知道结果就成,于是便转过身蹑手蹑脚离开了书房。
孟夏快到自己院门口的时候,又听见桃樱妖妖的声音:“孟老二,讲讲吧,今儿是不是你使的坏?”
“表嫂,我使什么坏?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讲什么?”孟夏自然是装糊涂。
“别说余顺儿找到我,跟你没关系!”
“二嫂,你这话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有七八年没见过我表兄了,他长成啥样,我还真不知道!”
桃樱哼了一声,围着孟夏走了一圈道:“孟老二,刚才和王玉睡得还快活吧!”
孟夏脸一红,自己去贺中珏书房是有些桃樱的行径,但是和贺中珏和好,孟夏发自内心地开心,又觉得自己幸
亏使用了这样的行径,不过到底连孩子都生过来,脸红一下就一抬头挑衅地看向桃樱道:“表嫂,这关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不容易了!”
“就你这副尊样,我看也就王玉神魂颠倒的罢了,你还真以为你...”桃樱话还没说完,那徐泽仪的声音冷不丁插了进来,“错!错!错!俗女人,就夏夏这模样不是我哥神魂颠倒,本世子爷也为之倾倒!”
“没眼光的男人!”桃樱看清是徐泽仪,把手中的绢子往徐泽仪身上一挥道,“原来是你呀,公子爷,好久没看见你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经常在这里!”徐泽仪赶紧把桃樱手绢刨开,先一步进了孟夏的院门,孟夏便对桃樱道,“表嫂,如果没事,我也就不奉陪了。”
桃樱一跺脚道:“孟老二,别以为你会装,会装可怜,我会找到你把柄的,你想害王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还有那个男人,怎么在你院子,你怎么就与大家伙都那么不相同。”
大约自己是奸细,方玉雪不仅让贺中珏相信了,她还把这事传得天下人皆知,当然桃樱也是这天下人之一,孟夏懒得听桃樱在那里胡说八道,也懒于搭理,抬脚进了院门!
走进去,那徐泽仪已经把大豆豆抱在怀里百般“蹂躏”着,大豆豆显然被他“蹂躏”得挺舒服,格格直笑。
徐泽仪见孟夏走进来才松开大豆豆问:“今儿,你去哪里了,爷来了两次都没见到你。”
孟夏没说话,徐泽仪立刻不满地道:“你是不是去我哥那儿了?”
“世子爷,我去哪儿,是不是都要先禀你一声?”孟夏有几分气恼地道,“还有世子爷,你不是有婚约的,你不赶紧把你的新娘子迎娶回家,整日到这里来闹腾什么?”
“夏夏,难不成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孟夏翻了翻白眼,这个徐泽仪真是跟他纠缠不清楚,贺中珏不搭理自己,他比谁都不开心,贺中珏搭理自己了,他还是比谁都不开心,于是没有说话,徐泽仪立刻耐心地解释道:“我哪有什么婚约?”
“你还装,你哥不早就给定下刘明的闺女,去年中秋你就该成亲的。”孟夏没好气地揭露道,徐泽仪委曲地道,“我哥连这也和你讲。”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是知道你是有婚约的。”
“夏夏,先不说那婚约,我就没依允过,再说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