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尘自言自语,“青青,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梦,一场梦,现在梦醒了,醒了,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
夜色掩映下,定国公府,定安伯的书房。
一名黑衣男子立在书桌前,“主人,沈清歌被贵妃娘娘带走了,这件事情是不是要让南宁王知道?”
坐中的老人一脸严肃,眼睛危险的眯起,“不用了,这些事都不能让叶冽知道,叶冽他以为瞒着我,我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他的一切举动我都看在眼里,要不是我在他的人之前就将线索抹掉,他现在应该也找到她了吧,不过这些事他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带着寒光的双眼看向黑衣男子,“叶冽是要做大事的人,绝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前程,你记住,那个女人的下落,一定不能让叶冽知道。”
定安伯不在看着黑衣男子,舒了口气,“你做的很好,好了,你下去吧。”黑衣男子躬身告退,“是,属下告退。”
黑衣男子开门出去了,定安伯看着桌面上的一封信,说到,“叶冽,外公这都是在帮你,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这个皇位吗?”
“在外公眼里,你是最有资格得到皇位的人,可是有时候就是太容易心软,所以外公替你出手。”
这几日,太子察觉皇帝将命不久矣,便偷偷开始了小动作,而太子与皇后早已有了嫌隙,加之皇后一心都在皇帝身上,对太子的小动作毫不之情。
只是太子在大家眼里已是一个,虽然依然占据着东宫的位置,可是朝臣对他早已失去了信心,加之叶冽这些时日的表现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太子在背后拉拢的那些人,表面上便答应太子,似下里全都告知了叶冽,叶冽对此也没有不放在眼里。
太子的小动作对叶冽构不成一点威胁,现在朝臣都站在叶冽这边,可以说,叶冽对朝政的处理是很得人心的。
慕容楚已经出宫这件事情除了定安伯现在还无人知道,慕容楚对外称病,侍女也只带了从南疆带来的两个,所以并没有人察觉她不在宫里。
慕容楚睡了一觉,从来没有感觉如此舒适过,可能是马上就要启程回家了吧,想想,她有多久没回家了,大概有三年了吧。
侍女把端来的早点放在桌子上,在沈清歌脸上泼了一杯冷茶水,沈清歌受到冷水刺激,便从昏迷中醒来,侍女给沈清歌松了绑,便出了房间。
沈清歌经过昨晚的逃跑未遂,已经变乖了,知道自己一个人,想要在那么多人的监视下逃走,也是件艰难的事。
沈清歌早已饿的不行,看到桌上的早点,便走了过去,抓起一个饼,咬一口,味道还是不错的。
只是吃完一个饼,沈清歌又难过起来,那个女人说要带自己去南疆,南疆在哪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君无尘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来救自己,沈清歌很惆怅,他应该是不会来的吧,那个女人都跟他说了自己是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