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
四夫人怔忪一下,继而冷笑:“说的轻巧,我是当家主母,你一点儿都不尊重我,不把我放在眼里,还说我何苦?”
“什么叫各玩各的,四爷,您是说我也可以玩是吗?我若是找个男人玩儿,你能像我容忍你那般容忍我?”
这叫什么话!
赵云文勃然大怒:“云思微,你不要太过分!”
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她是怎么起的?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怎么敢说,怎么敢做?
“云思微,你何时起的这个念头。说,你是不是已经红杏出墙,让爷头顶绿油油了?”
一想到云思微可能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碰过,赵云文就吞了苍蝇一般,胃里翻涌,无比恶心。
赵云文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擒住她的双手,怒气压抑,冷漠如斯,声冷如刀:“说,那人碰了你哪里?”
地上的紫烟简直要狂笑。
哈哈!
老天有眼!
终于要收拾你这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女人!
呸!
不要脸!
是个男人都敢往自己床上拉,有四爷这样体力好的男人,何须再找旁人?
难道四爷满足不了她?
四夫人脑子有坑吧!
“哈哈,可笑!太可笑了!赵云文,你自己脏,不要以为旁的人都跟你一样脏!你喜欢乱来,不要以为旁人都喜欢乱来!”
四夫人简直要气疯了:“明明是你在府里与丫头乱来,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与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私通,赵云文,你得了臆想症吗?凭空臆想出来一个人,就是为了对付我,让我脸上难看,觉得理亏,然后不再说你,这样的推脱之词可不高明!”
“我是你夫人,为了让我不再追究你与丫头欢好,为了你所谓的男子尊严,一家之主的家庭地位,为了占得上风,竟然污蔑我与男人有染,赵云文,我看不起你!”
赵云文脸色一白,死死地盯着云思微,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似要从她的反应看出这些话的真假。
四夫人好不退缩地回望过去,杏眼乌黑,眸光冷凝,带着轻蔑,嘲讽地注视着他。
赵云文恨死这样的目光,在这样的目光下,他会觉得自己很弱小,有损他男人的威严,可是他却不能命令四夫人不看她,这会让他看出她的心虚和无能。
他是男人,怎么可能无用,无论如何都要压垮这个女人的气势,让她臣服在他威武的身躯和男人的魅力下。
言辞他不擅长,可是旁的他擅长!
“撕拉!”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布帛如纸糊的一般,瞬间四分五裂。
四夫人身上蓦地一凉,震惊地望向赵云文。
乌黑的杏眼,如玉的肌肤,白嫩的身子,就那样闯进赵云文的眼睛,刺的他眼睛发光。
这个女人如此妖娆,如此美丽。
她若有心勾引,那个男人能逃出她的手心?!
“说,你是不是用这具身子伺候过别人?”
他握着她的双肩,死死地抓住,狼一般的眼光锐利地盯着她。
语气阴冷,眉目森严,阴恻恻地,十分渗人。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赵云文,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龌龊之人,竟然不惮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自己的妻子!我若清白,你对得起我么?我若出墙,你又很有脸吗?”
四夫人冷笑,高高地扬起优美的脖颈,仿佛没穿衣服,于她而言,没有丝毫影响,神情冷肃,高傲地像女王。
狼狈的不是没穿衣服的四夫人,而是穿着衣服的赵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