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等赵柔嘉及笄,至少还有六七年,真的有点久呢,好难熬!
赵老太太爷问:“你说那人是冒充昌邑王的死士?当时汪公公也在旁边?”
赵老太太也赵老太爷,一个关心杨老夫人祖孙,一个关心八王爷的死士。
赵老太太当然不是没有大局观,只不过身为女人,关注点首先落在这个上面,当然她也知道锦衣卫和昌
邑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是当家主母,作为宗妇培养,在侯府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经历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风雨,赵老太太早就练就了沉稳心境和铁血手段,心机手腕更是出类拔萃。
赵柔嘉道:“是啊,我听到人叫他督公。”
其实她上辈子就认识汪春秋,不过汪春秋不认识她罢了。
赵云逸道:“确实如此,是汪督公。当时我去的迟了些,让嘉嘉受委屈了。”
赵老太爷面色一冷,沉沉道:“你确实该死,自己的女儿都看不好,差点让人杀了,如此行径,让旁人如何看你?老二,你是宁宣侯府的人,宁宣侯府的尊严不容侵犯,在外面,任何有损宁宣侯府名声,堕了宁宣侯府威风的事儿,我都不喜欢,我也不允许。你可明白?”
赵云逸低下头,面如沉水:“儿子明白,儿子不敢。”
赵老太也并不客气,直接训斥:“既然不敢,就氮气一个侯府子孙该有的责任,这一点,你没有你大哥做的好,要好好向他学。”
满屋子的人都一愣,齐刷刷地往赵云逸望去。
赵云逸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胸口升起一股浊气,咽不下,吐不出。
他怎么就让侯府蒙羞了,他怎么就自干下贱了,他哪里做的不好了?
赵云逸觉得委屈,觉得不服气。
赵老太爷凭什么这么说他?
赵柔嘉遇到意外,他第一时间站出来,与杨老太太撕破脸皮,怎么就得不了赵老太爷一声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还有自己两个女儿,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赵云逸深吸一口气,掩住汹涌的愤怒,语气平静,神色如常:“父亲说的是。”
赵老太爷不置可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似乎对他不太满意。
赵柔嘉见了,不得不站出来:“祖父,您错怪父亲了,当时父亲挺身而出与杨老太太交涉,才让我斗胆提出了三个条件,没有父亲,没有侯府,杨老太太不可能屈服,这一次是他们理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父亲的言行举止,气节风度,是侯府的骄傲。”
虽然她很不想为赵云逸说话,也很愿意看赵云逸被骂成狗,可是身为女儿,这样看着他被骂,就是她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