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谁啊?
一来就夸下海口,说出这样彪悍的许诺,简直让人…让人大开眼界,哭笑不得。
这是哪里来的狂徒,以为他是皇帝,只手遮天,无所不能?
难不成这世上的公子都是他家的娃不成,简直不要太狂妄!
除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滑稽荒谬,更有一种神乎其神的骂人冲动。
赵柔嘉觉得眼前这人脑子一定有问题,不然如何会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清澈的眸光渐渐变得戏谑,上上下下沿着肖甲逡巡,似乎要在他身上看出一朵花来,审视的意味带着清嘲,似乎她就那出场的丑角,负责让人发笑,逗人开心。
被这样的眸光的盯着,肖甲莫名地觉得不自在,好
像被一个小女孩儿评估,偏偏那眸光十分有穿透力,看着竟然跟汪春秋有那么几分相似。
难道这女孩儿真是汪春秋的私生女?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肖甲莫名打了个寒颤,没想到一次偶然的行动,就发现了督公的阴私,他一定要守住秘密,否则,怎么被玩儿死都不知道。
赵柔嘉若是知道肖甲想的那么远那么荒谬,一定会啐他一脸,你才是私生子,你们全家都是私生子!
“四小姐,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您倒是西部喜欢华铮?”
肖甲实在是被她眸光看的头皮发麻,不能不硬着头皮又问了一遍,歧途转移她的注意力。
然而赵柔嘉并没有如他所愿:“这位壮士,您这话问的好无道理,我连你们家主子是谁都不知道,为何要让他当我的媒人?自来婚姻大事都有父母长辈做主,我婚事自然由侯府决定,委实用不着您主子越俎代庖,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回去替我谢谢他!”
肖甲简直要哭了:“小姐,您就说说又有何妨,这
些天京城的流言您不是不知道,最好的消除方法就是您跟华七公子定亲,让华七公子高调地求亲,您才能从中脱身,再说,华七公子不是救过您的命吗,您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难不成您当真不喜欢华七公子?”
华铮人不错呀,赵柔嘉为什么不喜欢?
难道赵柔嘉有喜欢的人?
这样一想,肖甲打了个抖,赵柔嘉今年才九岁啊,九岁哪里有什么喜欢的人,也是太早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