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怡上前几步,走到赵柔心面前,冷冷道:“五妹妹,请给我一个解释。”
赵柔心凛冽一笑,眸光如刀,闪过寒芒:“大姐姐
信他说的话?”
赵柔怡道:“此事关乎我的名节,关乎宁公子的声誉,我想他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没人会无缘无故冤枉一个人,也没人愿意招人算计,替人背黑锅。五妹妹若是想让我相信你,不如说说你的看法,拿出证据让我相信你,否则,我就相信她!”
大夫人冷笑:“赵柔心,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竟然联合外人,用如此龌龊的手段对付你大姐姐,想毁了她一辈子,她哪里妨害到你了,引得你下如此杀手,还是你听了什么人的唆使,想杀了我们大房所有人!”
大夫人说完冷冷地望向孟氏,眼睛里的寒光几乎要将人淹没,比淬了毒的暗器更加犀利阴冷。
孟氏眼皮一跳,抬眼对上大夫人发盐工,两两对峙,互不相让。
最终还是孟氏垂了眼:“大嫂这话从何说起,事情还没弄清楚,就给心儿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心儿担不起,我也担不起,二爷担不起,侯府更担不起。”
孟氏说完瞥了宁峰与一眼。
示意大夫人:此时此刻不应该一致对外,把宁峰与拿下,何必窝里斗?
家丑不可外扬,为何要祸起萧墙,把宁宣侯府不和谐的一面展现在外人面前?
再说,要杀了大房所有人,这话是能随随便便出口的吗?
大夫人莫不是气昏了头!
赵老太太也忍不住缄眉,看了大夫人一眼,见她低下头,平息了情绪,这才道:“小五,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柔心走到赵老太太面前跪下,深深叩了一个头,直起身来,无比委屈,泪光闪闪留了满脸,哽咽道:“祖母我是冤枉,祖母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不知道宁三公子为何要冤枉我,说我陷害大姐姐,我为何要害大姐姐,纯粹是他心思龌龊,对大姐姐生了不轨之心,见大姐姐与崔家公子定亲,嫁了个好人,他求亲无望,拜会无门,才会出此下策,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