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秋冷笑:“我怎么看?还能怎么看,不过是看到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乱lun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乱lun?!”肖甲不可置信地惊呼,眼睛珠子
瞪得比铜铃还大。
汪春秋邪睨了他手中的信一眼,讥讽道:“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小三那小子的水平没那么差,你的水平虽然差了点儿,可也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懂!”
肖甲一脸挫败,如丧考屁,张了张嘴,嗫嚅了半天,欲言又止。
汪春秋最看不得他这幅欲语还休的模样,似个娇羞的小娘子一般,忒违和了!
于是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别在我面前装老实,你要是真那么老实,还会干成十三太保的甲号大哥?我可不是二皇子那个傻瓜!”
说到这儿,汪春秋吐了一口气,继续道:“掩耳盗铃这回事儿,只在真聋子那里适用,但凡是与这个正常人,如何奏效?我不是聋子瞎子,陛下也不是,那司马照想要混淆视听,没那么容易!”
肖甲连连点头,知道不能打马虎眼了,连连附和:“是是,督公说的对,只是不知那二人何时搞在一起的。他们怎么就敢呢,属下不明白!衡山公主是二皇
子的姑姑,就算保养的好,少说也大了二皇子十来岁,退一万步,衡山公主的容貌身段倾国倾城无人能及,也抵不住两人有血缘关系,姑姑与侄儿是为血亲,他们怎么能搞在一起?这也太不讲究了!”
汪春秋嗤笑:“这下不装了,舍得说实话了?”
肖甲讪笑:“督公明鉴,您慧眼如炬,自然知道这事儿犯了天家忌讳,小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锦衣卫,不敢妄言这惊悚之事。想来十三也是如此想的,才会说的如此隐晦。”
正如汪春秋之前所想,若是二皇子找了许多与衡山公主相似之女交媾,总比找衡山公主本人好。二皇子找这些女人,其实并不是大张旗鼓人尽皆知,反而是一件颇为隐秘的事情。
按照肖十三所言,每次完事儿之后,二皇子都会把与之行欢的女子处死销赃,连尸体都找不到,如此一来,除了别有用心的暗桩,长期潜伏打探,方能知晓此事,并且就算知晓此事,也只能在私德上打击司马照,说他生性怪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说得再严重
一些,二皇子生性残暴,草菅人命。
而作为上位者,一个皇子,玩儿死几个女人,很严重吗?太正常了!
若以此攻讦二皇子,便如隔靴搔痒,无法给他迎头一击,从根本上击垮司马照。司马照的政敌是不会干的,躲在暗中的锦衣卫更不会干。
所以这样的消息,肖十三不会专门写来呈给汪春秋。
信中,肖十三说,二皇子每次与女子行房都要求女子带上面具,每次伏在女子身上都会下意识地别过脸,到了关键时刻要用被子挡住女子的脸,然后每到关键时刻都会低呼:“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