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司马照挺有骨气,竟然就这么死了。”汪春秋叹息一声,沉默半晌,“我还以为他会与衡山公主联手,与陛下好好斗一场呢,结果,就这么声不做气不出地死了,还真是没意思啊。”
一旁的肖甲憨笑:“陛下那么厉害的人,大概是二皇子不敢吧。”
汪春秋笑道:“不敢吗,我倒没看出来他哪里不敢!都跟他姑姑滚在一团,连床都上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他若真那么老实,又怎么会与衡山公主鬼混,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我们锦衣卫还不知道?说起来司马照也是个人才,虽说皇家的事情很乱,可是这满大庆的皇子,有几个敢于公主在一起,你说是不是?”
肖甲笑道:“督公说的是。”
得了肖甲的迎合,汪春秋并没有多少欣喜,反而兴致缺缺,望着一边一脸兴奋的肖乙,叹息一声:“小乙,你怎么那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肖乙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大:“没有,就是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属下原本以为,这夺嫡之事应该非常精彩激烈,可惜现在却变得这样寡淡无味,二皇子就这样败了,实
在出乎人的预料。”
寡淡无味,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呵呵,汪春秋在心中冷笑,确实是寡淡无味呀。
皇家的事情,还能期待多有意思?
闹中取静,苦中作乐,汪春秋也就这么点乐趣了,权当是看回热闹,自娱自乐也好。
二皇子败了,且败得如此猝不及防,战斗力低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汪春秋没有忘记,除了二皇子,还有衡山公主涉事其中,既然衡山公主全身而退,此事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以衡山公主的手段,必定与陛下有一场非常激烈的交锋,衡山公主的性子,汪春秋可是了解的很哪。
于是汪春秋一门心思置身事外,想要在一旁暗戳戳地看热闹,却不想皇帝一道密诏,让汪春秋去陇西。
汪春秋瞬间苦了脸,息了看戏的心思。
没办法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他怎么可能清闲,尤其是此事涉皇家阴私,就该由他们这些见不得的人去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