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力是真的很懊恼、很后悔。
别看潘羽衣平时大大咧咧的脾气暴躁,可她对手底下的队员们一向都很好,说白点就是相当护短。
在赵力的记忆里,谁要是敢欺负他们,队长连局长的桌子都照掀不误,骂娘在她的护短方式里算是最轻的那种。
讲义气、重感情、充满正义感,即没有官二代的优越感,也没有队长的官架子……
对于像赵力这种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新兵蛋子来说,潘羽衣这样的队长无疑是他从警路上的第一盏明灯,指引着他坚定不移地走在维护法纪、打击犯罪的正确道路上——
上梁正,下梁才不会歪。
毫不夸张的说,在海市新城区公安分局里,绝大多数年轻警员都视潘羽衣为第一偶像。
“放心吧,你们队长会没事的。”刘琰波拍了拍赵力的肩膀安慰道。
刘琰波表现得很轻松,语气上也尽量让自己显得底气十足,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尽管他心里现在同样很焦躁不安——
这份焦躁不安不是源于心态不好,而是他实实在在地为潘羽衣现在的安危感到担忧。
刘琰波甚至想现在起一卦。
“嗯。”
赵力坚定地点了点头,恢复些许平稳的心态突然让他想起了一个有可能有价值的消息,急切道“对了,刘大哥,队长在失联前和那个洞主还通过一次电话。”
“据跟队长一起来的同事说,队长当晚了一通火,问那个洞主到底什么时候能见面,对方就说再过两个小时就能见面了。”
“刘大哥,这算不算一个线索?”
两小时?
刘琰波低头摸着鼻头沉思着,好一会才开口道“只能赌一把了,你去买一张南诏省的详细地图来,要详细到有每一个市、县、甚至是镇都有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