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国籍和身份的人是自由的,这种人通常都会很疯狂、很可怕。
刘琰波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体会过这种自由了,这让他有些兴奋,更让另一个他蠢蠢欲动——
马尼拉,你正在唤醒一个恶魔,你知道吗?
……
登船时间安排在上午,是一艘货轮。
临走前,跟刘琰波从昨晚开始怄气到现在的潘羽衣眼眶已是通红,动容道:“刘琰波,你一定要这样吗?”
“不是我一定要这样,是现在只能这样。”刘琰波无奈道:“你留下来,李局他们会担心,我会分心。”
“我难道就真的这么没用吗?”潘羽衣情绪低落道——
她不是在怄气,是在自责。
“这不是你没用,而是不值得。”刘琰波认真道:“为了抓一个邓辉,不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
“那难道就值得你去冒这么大的险?”潘羽衣眼眶似乎变得更红了。
值得吗?
刘琰波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在他最堕落的时候,是那个女人用自己的生命告诉了他什么是值得二字——
她的值得是为了希望,是为了做有意义的事。
刘琰波抬头看向了天边,浅浅地笑着,轻轻地说道:“值得。”
——欧阳知画,我是你的继承者,我一直没有忘!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