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眨了眨眼,但笑不语,六姨娘与赵晚菊有张良计,她就竖个过墙梯,宫老夫人天天吃着苦药苦茶,能不时常踮记着那受了伤的二人才怪,这一二来去的关注之下,祖孙感情可不就是更加亲近了嘛。
这一边的事情基本都完事了,宫老夫人一脸的菜色,受了这一场惊吓,又一听要连吃几天的苦瓜,心情更加不好,挥了挥手,客气地就打发着七夫人代送张一非出去。
夏半黎跟着走出来,七夫人极有眼色的向后落下一步,让她与张一非交谈闲聊,自己落在后面一步,一双警觉的眼睛不时打量着这院中的风景,顺便也是望着风。
这三年,她真是晕头了!大好机会在手中,她居然没把这院子把持住了,还弄得这府中各院人人都插上了眼线心腹。
她只在这院子中走这两步,就发现了几拨的眼线,不时的向她们瞧着,直把七夫人气了个脸色大变,很好!幸好现在改正还来得及!早晚收拾了这帮没眼色的狗奴才!
夏半黎瞧着七夫人的行动,微微一笑,她还是个有眼力的,这一次警醒过来,战斗值也上升了几倍,这院子里,大夫人的眼线可不少,别的院子也都有,七夫人这种警惕的行为值得赞赏。
转过头来,夏半黎笑着说:“张大夫,大夫人那边的病情怎么样了?”
张一非皱了皱眉,也极为纳闷:“这个病,我也没见过,还真是奇怪了!我诊得她的脉像极为古怪呀,二位小姐的脸色也是不好,这还真是怪了!怪了!”
夏半黎微一怔,诧异的看着他:“她们的脉相不对吗?”这倒是奇了,昨夜里的钻心笛只
反击了赵晚晴而己,而且又是过了一夜,那钻心笛的效果早该没有了,怎么会让张一非大呼奇怪呢?
“我观大夫人脉像悬浮不断,有弦在江山,又有波浪冲击,二位小姐也是如此,这脉像确是太奇怪了,回去后,我再细细诊断细量后再开药。老夫,先告辞了。”张一非一脸慎重,拱手告辞。
夏半黎点了点头,送到出了院子,眼眸一闪,一道冷光闪过。
莫非又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了?张一非所形像的脉像,明显就是受了钻心笛控制的脉相。是简七王爷吗?钻心笛己经落到他的手中,他又对着温家母女下手报复了?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夏半黎心口一跳,脸颊处微微的发着烫,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心口,不会的!那只老狐狸一定有什么图谋,他才不会是为了她才对那母女三个下黑手呢!她不能想多了!想多了就是绝症,用针都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