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勾了勾眉梢看了一眼赵晚然,微微一笑,也不多话,笑吟吟的由着事态发展着。
行了!赵晚然心头一喜,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去,手捏着手帕子,看向温雪心,作了个暗示。
赵元隽叹息一声,温言说:“以后,你就多费点心,切不能再出差错了。”
听着赵元隽说完这一句,赵东泰先是重重一哼,皱着眉头说:“元隽,这府中的事,你也该上点心思了!”
赵元隽冷不盯听了他这一句话,心头一怔,不解的看着他说:“爹,可是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赵东泰重重一拍桌子,满面怒容:“温雪心,这个家交给你,你可是要把我赵家的库房都改姓了温!”
温雪心心头一慌,被赵东泰那一身威势一逼,差一点腿一软跪了下来:“老太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雪心可当不起。请老太爷给句明话,否则,我就只能撞死在这厅前了。”
“什么意思!你还敢跟我说这个话!哼,真当我是混吃等死不成!刘贵去哪了,门外那十车箱子装的是什么,要不要我派人追回来问个清楚!温雪心,你还真是个贤惠的大夫人。”赵东泰拿起桌上的茶杯向着地上一摔,压制着许久的怒火直攻到脸上来,怒发冲冠,满面黑色,
本不想把这家丑外露,现在看来,他不发火想私下处置了都不成。
温雪心再也站不住了,卟通一声,跪在地下,脸色雪白,呐呐的张开口,说不出话来。
赵晚然脸色大变,飞速的看了一眼夏半黎,怨毒的瞪着她,这她,一定是她!今晚上的这一出,都是她算计好了的定下的计策!
她刚刚算计着把库房里的库银都移走,就让人堵在了后街上,哪有那么巧的!那些人口中说的那个遮着面纱的人,一定就是夏半黎,她算计着让她搬运不了库房,就是要等着让赵东泰回来,抓她个现行!对了,还有今天下午,她在她身上做得手脚,演了那一出青天白日被雷霹,也是她早就算计好了的。
哼,这个小贱人没想到吧,百密一疏,她算计的再准,可是人心可是算易变的,那些人让她收买了,那批库房也都送走了,最重要的是,她夏半黎还有证据在她手上。今儿,她就跟她当面锣对面鼓,见个真章!
赵晚然想明白了,快速的定下了心思,跟着温雪心跪倒在地下,倔强的抬起头,看向赵东泰:“祖父,此事与母亲无关,都是我做下的,要罚你就罚我吧。”赵晚然干脆利索的认了罪,她是看准了赵东泰是个极要脸面的人,绝不会看着镇国公府的名声扫地,干脆就以退为进,认了罪,却含糊着也不让其他人听明白,只是给赵东泰设了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