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还笑赵晚晴蠢,至少赵晚晴出卖自己还有代价,她才应该可怜些自己,她这才是半毛钱的好处都得不到,纯属倒贴。
简太清愕然一怔,本是逗着这小毒物玩,不想她被赵
晚晴气着罢了,没想到她却是这么听话了?他顺着夏半黎的视线看了过去,眼眸一沉,不满夏半黎将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简太清突然伸出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唔——!疼!”夏半黎疼得闷哼,睁开眼眸不悦地瞪了一眼简太清,他这个混帐,这又想闹的是哪一出?
一门之隔的卧室里粗重的喘息声,那两人高潮迭起,进入忘我之境。
“你弹我?”夏半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弹你怎么了?你再不听话,把我与那种人渣相担并论,我不只弹你,还打你屁股!”
简太清眼眸凌厉深沉,噗的又是一笑,好像中毒了一样,低笑魅惑着她:“小声点,银狐的迷幻香只能困住他一个小时,你这么大吵大闹像泼妇一样,惊醒了他,我可就不管了。”
夏半黎身子一僵,冷下了眼,心头狂跳着,这个混蛋在说的话是什么?怎么这么不付责任。简江夏原本就是条七步蛇,走过的草皮都带着毒液,赵晚晴又是个心黑记仇的,要是真的发现她在这里,还撞破了两人人的秘谋,怎么还会让她活着走出这道大门?她虽说不惧他们,可也不想平白的再惹出这些多余的事!
“放开我!”夏半黎咬牙切齿,扭过头朝着简太清低
吼。
“不要,我放开你,你就跑了!就这么走了多扫兴呀,你没听说过,贼不走空?”
“呸!你就一个采花贼罢了,还讲什么作贼的原则!”夏半黎翻了个白眼,忿忿的说。
“小番茄也是番茄,小桔子也是桔子,采花贼也是贼呀。何况,溺水三千,我独爱你这一瓢。”简太清轻笑着,直接拒绝,不在意的抬头看着卧室的方向,说:“嘘——,别出声,你不出声,十一王叔他肯定查觉不到。”
“这种事就像投胎,眼一闭,牙一咬,就这么一回事。早死早投胎,来吧!”夏半黎睁上眼睛,冷声说,她是密医,不是那些贞节烈妇,为了名节就要死要活的。简太清要玩这个游戏,她就陪他玩到厌烦为止。男人不就是这样吗,得到了手的女人就弃之如敝履,如果能借此机会,让简太清彻底远离她的生活,她还觉着很有价值呢。
“夏半黎,你是不是属驴的呀,哄着不走,打着倒退,脾气这么倔?嘴巴甜一点,脾气温顺一点,会死吗?”简太清低叹口气,伸出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这小丫头真是他的克星,这一句话不是第一次对她说,可每一次都让他的挫败感再加深一层。
简太清低着眉眼看着她,眼中是复杂似以捉摸的神色
,他在夏半黎的脸颊上轻拍了一下,叹息着说:“他们己经走了,你也别闹了。夏半黎,你恨不得我不再出现是吧。现在我答应成全你。这件事结束时,就是我们的交易两清时,以后,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