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动得起的人
“你!”挞拔达迩似受了屈辱一般,愤恨地看着他。
燕行歌不为所动,继续道:“你与挞拔琏岐说此事应该没什么效果,他难道敢管到本宫头上?不过你倒是可以闹到我父皇那儿去,最好让他取消咱们之间的婚事,本宫乐见其成。”
“我不会那么做的!”挞拔达迩倔强地咬着唇,羞愤地涨红了脸,却不服输地扬着脑袋,“不论如何,我都要嫁给你!成为你的妃子!”
说罢,她转身便走,不想在他面前输了气势。
“公主。”见她要走,燕行歌叫住了她,语气暗含了警告,“本宫奉劝你不要对琅玥动心思,她不是你动得起的人。”
挞拔达迩双手慢慢握成了拳,紧紧攥着,指甲掐入了肉里,很疼,这疼痛也让她清醒了不少。
“那太子殿下最好将你的人看紧一点!”放下狠话后,挞拔达迩再次怒气冲冲地走了。
女人一旦执拗起来,比男人更可怕。
…
琅玥在外逛了一会儿,见天色快黑了,便回太子府,却不想和挞拔达迩迎面撞上。
“琅玥…”挞拔达迩看着她,阴冷地笑了起来。
琅玥看着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距离,“公主殿下。”
“你往后退什么?你在害怕么?还是说你心虚了,不敢面对我?”挞拔达迩手摸上了软鞭。
她可不会受燕行歌的威胁。她是西凉国最受宠的公主,从小到大,就连身为王子的哥哥都会让着她。
琅玥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而已,就算她杀了她又怎样?大燕皇帝难道会为了一个奴婢治她的罪么?
“公主这话我不太懂。”琅玥淡淡启唇,“我为何要心虚,不敢面对公主?不如公主给我说道说道?”
“让本公主给你说道么?”挞拔达迩抽出软鞭,‘啪’地一声抽在了一旁的墙壁上,“你不过是个贱婢而已,却颇得太子宠爱,让我这个正妃还未进府就受太子冷落,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正妃?”琅玥轻笑,她目光讥诮的看着挞拔达迩,似乎不曾感受到来自软鞭的威胁,“公主莫不是弄错了什么?皇上是为您和太子赐婚了,不过,您只是太子侧妃而已…”
“侧妃?!”挞拔达迩惊声大叫,她突然回想起燕行歌说起赐婚时那诡异的语气,他是故意的么?这就是他口中的‘可惜’?
琅玥看着她因震惊而慌乱的神色,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丝快意。
“都是因为你对不对?是你和太子说了什么吧?你这个贱婢!”挞拔达迩眼眸一凝,挥起鞭子就朝琅玥抽了过去。
琅玥不想她突然发难,未曾设防,只来得抬手挡住脸。然后过了片刻,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来。
她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严厉呵斥:“达迩!你怎可如此莽撞!”
琅玥放下手,看向声源处,只见挞拔达迩的鞭子握在了一个男人手里,他一袭青色长袍,羽冠束发,面容俊朗,眼底含了淡淡不悦看着挞拔达迩。
西凉太子…挞拔琏岐?
琅玥疑惑地看着他,有些意外,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