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今天主子似乎不是特别开心。”
羽十三又看了站在不远处的两人一眼,一脸不在意道:“怎么可能,主子和夫人在一起就没有不开心过。”随即又默默的安慰自己算了,他们能做的仅仅是保护主子人身安全,至于心情,爱莫能助了。
燕行歌这夜一反常态的没有处处黏着琅玥,送琅玥回房间后,很是自觉的就要离开。所以不经意的转身时正瞧见琅玥眼中还没来得及掩饰的不可置信。
他轻笑了一声,还是似是而非的解释了一句。
“快要会蓟都了,本宫有很多信件要处理。”
琅玥连忙点了点头,一副看起来再乖巧不过的样子。燕行歌忽然间叹了一口气,走到琅玥面前,照着人的额头用力的亲了一口,顺便下了一句评语,“磨人。”
就不会开口留留他吗!就不会把自己心中的负担告诉他吗!这种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处处有事情瞒着的感觉,太子爷表示很不爽!
琅玥被亲的突然,尚在懵懂中燕行歌已经快步走出了她的房间,“本宫走了,你自己好好睡!”
这太子爷又在发什么脾气?琅玥并不知道,尽管自己在心中抱怨着,唇角却不自觉的攀爬上一抹笑意。
只是到了深夜,这一夜忽然变得不寻常起来。
燕行歌本来在自己的房间忙着公务,忽然听到房门外由
远及近的脚步声。因是此时已经半夜,按照道理说应该鲜少有人在外面走动才对,所以燕行歌有些疑惑的留心了几分。
未曾想到这脚步声离自己的房间越来越近,直至最后,更是不客气的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燕行歌无声的挑了挑眉头。
房内高烛的映衬下,“琅玥”整个人娇娇弱弱的站在房门外,她赤着脚,整个人只穿着单薄的单衣。
“怎么…”
询问的话尚未说出口,小姑娘已经一阵风一样的扑过来,一头稳稳的撞进他的怀中,那藕玉一般洁白的双臂,就从单薄宽大的单衣中露出,搂在燕行歌的脖颈上,且有不断收紧力道的趋势。
香软在怀,燕行歌却只是静静的端坐着,直到怀里的委屈的开口。
“殿下,玥儿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细听却带着几丝魅惑,因为是整个人埋在燕行歌怀中,似乎并瞧不见燕行歌脸上的冷笑已经愈发深了。
“哦?什么噩梦?”
怀中的少女眼中闪过一抹焦躁,她都这么投怀送抱了,
这燕行歌,怎么还不动情,可开口时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魅惑。
“玥儿梦到…”一把匕首悄无声息的从少女的单衣中滑出,“琅玥”对着燕行歌致命的地方,抬手狠狠的就像将匕首插下去,声音也忽然凄厉起来,“殿下你被人杀死了!”
可本来应该毫无防备的燕行歌,稳稳当当的将人的手腕抓住,只是稍稍一拧,小姑娘当即疼得哇哇大叫起来,匕首也被咣当一声扔在了地上,“哎呀,疼疼疼,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啊!”
房间中的动静果然是太大了些,不消片刻,蛰伏在最近距离的羽七和羽十三都闻声赶来,起初一眼看到房中的场景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什么个情况,自家太子爷一脸冷淡的抓着还在哇哇大叫的夫人的手臂,地上还掉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难道这是家暴了?
燕行歌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那两个站在门前大眼瞪小眼的属下,轻哼一声,伸手从女子脸上撕扯下来一张人皮面具。
琅玥的面皮下,是一张陌生的,清秀的小姑娘的五官,此刻被抓住的阿真也不在伪装,不甘心的哇哇大叫着。
“狗太子,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我的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