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今天操场发生的那件事,秦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闷感。
晚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床腿儿被她晃得吱扭吱扭乱响,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对面的谢歌被吵的脑门儿一蹦一蹦的,她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嗓子:“秦珠,你他妈睡个觉还不老实点,信不信老娘爬过去扒光了你的衣服?”
秦珠:“…”
她身子骨一颤,委委屈屈的缩在墙角里,也不敢再胡乱动弹了。
秦珠保持着这个姿势熬到凌晨一点,好不容易才睡着。
然后,她做梦了。
这个梦秦珠并不陌生,日日夜夜频繁的做相同的梦,她早就从恐慌转为了淡定。
可是,这次的梦境与以往却是有些不同。
那个在梦里质问过她无数次的陛下,在最后一刻,面上的冷笑却是变成了一派倦懒,眸子里是遮掩不住的宠溺,只听他懒洋洋地道:“珠珠,你未免也太蠢
了。”
那声音低沉又带了些磁性,离她极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秦珠身子一颤,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眼里闪过惊惧以及茫然。
陛下的笑像是与陆让重叠了,那张本来就相同的脸,在最后一刻,居然变成了同一个人。
秦珠心里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陆让会不会真的是陛下呢?
时隔一年,再次相遇后,陆让褪去了以往的乖戾,变的沉稳冷静,就算是不论相貌,两人的性情也如出一辙。
就好像陛下是未来的陆让似的。
朱冬青被秦珠的动静吵醒了,她睁开眼,打着哈欠道:“珠珠,你今天咋醒的比俺还早哎!”
秦珠的思绪倏地被打断,她愣了下,含含糊糊的道:“做了一个噩梦。”
她说完这话,在心里忍不住卑劣的想,如果梦境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秦珠想到这里又觉得很可笑,陆让和陛下在两个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