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剖尸倒是一件极为惊世骇俗的事。
君映思考再三,低声对夏枫道:“将人驱离,我要剖尸。”
夏枫一听,看着君映的眼神都变了,有些震惊,却无厌恶之色,最终还是在君映坚定的眸子下点了点头,“好。”
最终君映不知道夏枫是怎么驱离了村民,她一直在观察着尸体,找最佳的切入点。
忽然,目光锁定了张大爷后脑窝处,一般来说,这个地方受伤,暂时会无察觉,但一旦牵引出,便会立即造成脑内大出血,从而导致死亡。
又看向了脖颈处,有一粒细小青紫的点,像是用针戳出来的,不仔细观察倒是看不出来。
君映拿着匕首,用蜡烛上的火焰烧过后,直接割开了那处,用筷子将皮肉夹开,果然,一根泛着银光有些黑了的针牢牢的戳在里头!
将针夹了出来放到了一边,君映又将尸体的后脑窝对着自己,拿着匕首就要如法制炮。
毕竟这是古时候,想要同现代一般无伤取物已经很难了,有一把匕首一双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就当君映要下手时,突然一声剧烈的哭嚎冲击着君映的耳膜:“哇——麻麻!”
是君景恒!
君映猛地抬头,顾不得那么多,丢下了东西就往夏枫家跑去。
冲进院子,便看见了有人提着君景恒,而君景恒抱着门沿哭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君映蹙眉,一双冷厉的眸便射向提着君景恒的那人。
却见那人一席泛银光白月的衣角,在君景恒剧烈的揉搓之下竟然无丝毫褶皱,那人带着帏帽,看不清容貌,却依稀能闻到这人身上的冷梅清香,似踏雪来无痕,孤高冷清。
这是不就是那日,阻挠君景恒吃豆腐花的那人?
“呵,”君映嗤笑一声,“阁下有抢人儿子的习惯?”
听见君映的声音,君景恒哭的更惨了,“麻麻!救我,哇——”
“儿子?”那人如淬雪般冷清的声线道:“你怕是担不起。”
“担得起,担不起,又不是你说了算,”君映探头冲君景恒高声道:“景恒你说是不是?”
“担得起!担得起!”君景恒连连点头,死死抱着门沿含泪扭头,“麻麻,蝈蝈,能不能让我下来再聊…”
他包着门沿,手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