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子当真不救吗?”
“若救了,便失去了对摄政王表忠心的时机。”
房九明算的很清楚,“如今天璇城内最缺的,就是忠臣之人,我虽为房学坤的子侄,可若我在隔段时间后,出现在摄政王面前,以柔弱的姿态表明心迹,她是否就会放下心来,信任呢?”
顿了顿,房九明肯定的说:“她缺人,会用我。”
“公子可是现在就要入行宫?”小厮问他,“那属下现在就叫人去备马车。”
“且慢。”房九明叫住要离开的小厮,摇头道:“不可操之过急,需得一步一步慢慢的等待时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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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璇的行宫以素淡为主。
不似天枢行宫,造的金碧辉煌,生怕旁人不知道蒋惜有钱有势又有权一般,奢华又夸张。
君映还记得她悄悄去埋炸药的那天傍晚,那么偏僻的院子里种着的槐树,都在树干上镶了金子。
你说蒋惜还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
但是天璇的行宫虽然建造方面以素淡为主,可是在经过房学坤的居住后,从某些方面来说,那个气质就再往庸俗方面发展。
比如那纯金打造的洗手盆,还有那价值连城的沉香屏风上,硬是凿出一个洞,来镶嵌宝石…
让人家本来贵重淡雅的沉香屏风,突然就变得庸俗起来。
君映围着这个屏风,里外转了三圈,每转一圈,心痛就会加剧一分。
“这沉香屏风原本价值连城,如今被凿了个洞,嵌上宝石,反倒一文不值了。”蒙冷儿识货,坐在一旁喝着君映吩咐宫人倒来的热茶,随口说了一句。
君映叹了口气,抬手想把宝石扣下来,但想想就算扣下来那沉香屏风也不可能就自愈,不可能就没这个被凿出来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