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该冷了,这要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管家唉声叹气,这王府也没个女主子,要是有了,大概就不用他们干着急了。
众人正担心着,突然门开了,赫连朝尘已经换了干净的中衣走了出来。
“可有开口?”进了书房,赫连朝尘问道。
“王爷责罚。”阿敢低头。
“死士?”赫连朝尘并不意外。
“不是。”阿敢回复道,“有人给了银子叫他们去那里拦下我们的马车行刺,他们并不知道那是马车里的是王爷。”
“那条路是皇宫到景府必经之路,”赫连朝尘手上的动作一停,剑眉微皱,“景流初才刚刚露出身份,不会这么快招惹杀身之祸?”淡笑,看来对方是看到他送景流初回府,打着冲她的幌子来试他一试。
“问了,他们早就收过一笔钱让他们宫宴的的晚上在宫外等候,也是晚上才接到目标。”阿敢将问出的结果一字不落,“又给了一笔银子,但却没说生死,只说尽力而为之。”
“倒是识相。”赫连朝尘淡然说道,“这些小喽啰查也是浪费时间。”
“是。”阿敢点头。
赫连朝尘脸色阴沉,想着好好的夜晚被这些人破坏,毁了他的好心情,还——吓到了景流初。
“王爷,下人收拾马车,发现了这个。”管家让下人拿进来一个木头做的奇怪的东西拿出来,上面有的地方缠着布,有的地方已经被刀砍出了印记。
赫连朝尘抬头,这是流初一直拄着的东西。
“明日找工匠照着那个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赫连
朝尘不经意地说完,随即又改口道,“木材用最好的。”
“爷。”阿敢嘴角一松,这就是他笑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