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在意我找不找夫君吗?”流初看着他的侧脸,反复无常的家伙。
“本王是疯了吗?”赫连朝尘头往后移了移。
“我也以为王爷得了疯病了,关心我这小女子的婚事。”流初耸了耸肩。
“你才有病呢?!”赫连朝尘皱着眉瞪着她,“本王是担心本王的钱。”
“我是有病,你有药啊?”流初白了他一眼。说完
便别过脸不看他,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赫连朝尘愣在原地,看着流初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的背影。她那句话是好话还是反话?!
流初非常励志地往回走,连蹦带跳的,许是郑远之意识到把流初一个女孩子扔在那里不好,正好赶过来,便扶着流初往回走。
“爷。”阿敢虽然不想下来,但再不下来恐怕这点火要烧他身上了。
“她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赫连朝尘还在纠结最后一句,“她是在讽刺本王吗?”
“阿敢不知。”阿敢淡然回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她就是讽刺我!赫连朝尘眯着眼睛看着景流初和郑远之的背影,越看越碍眼。
“爷,不说泰寻,”阿敢看着那两个背影,“可这郑远之。”
“她景流初要是敢输了本王的钱,本王就要把她嫁到泰家做妾。”赫连朝尘说完便大步走出凉亭,仔细
一看就是小孩子置气。
重新回到宴会,眼看着,皇后话里有话,皇上也询问起景老夫人。
“景老夫人,您是景家长辈,您可有什么意思?”虽像是皇上与景府聊家常,可在场的人都竖着耳朵在听。
“皇上厚爱,本是我景府之光,也是流初的福气。”景老夫人沉声回答道,“可这孩子自小身子骨弱,经常得病,生怕连理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