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级别了?”流初眼睛变大,“都快到要命的份儿了?”
“怕了?”赫连尹桑调笑。
“小孩子不懂事,王爷不必放在心上。”流初赔笑。
“可本王没有忘记。”赫连尹桑眼神微动,他能感觉到气息流动,看来老三的人在。
流初不认为真是要命的事,但却心里很是不安,看着赫连尹桑的意思,她的情商告诉她定是一个说不清
的麻烦,心里祈求老天爷千万不要当真,可惜老天爷捂住了耳朵。
“你——”赫连尹桑刚要开口,流初手疾眼快把一块点心塞进了他的嘴里。
“王爷,既然你也说了是儿时之事,我又年幼无知,无论说了什么,做了何事,都不必当真的。”流初又递过来一杯茶,淡笑,“说出来,可能倒有些不自在了。”
赫连尹桑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但当她开口,还是有些失神。
“王爷不是不知,此时流初身边麻烦并不少,”流初认真说道,“王爷又何必沾了身子呢。”
“你还不知本王的想法如何,便帮本王撇开麻烦?”赫连尹桑神情落寞,却又温柔似水,笑道,“从你幼时拉住本王开始,便不能免于麻烦了,只是没想过,本王来得这么晚。”
流初无法回答,因为那是景流初的回忆,不是她的,她不知道那时的景流初对一个人的信任是兄长还是
其他,况且她究竟是否记得,无论年幼与否,她都无法给出肯定答案,但是作为如今的景流初,她只有说年幼无知。
好在赫连尹桑并没有刻意难为她,流初也没有那般不自在,她的性子万不能纠结,而且,她所说也不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本来麻烦就不少,她身边的人越多,她的麻烦就更大,赫连朝尘不就是个例子。
接下来的日子,赫连尹桑便要教景流初骑术,流初也不好推脱,武功对她来说只能羡慕了,骑马射箭倒是可以,她的身体这么折腾下来,若只是呆在室内,她怕也活不长久。每天在校场,一个白衣女子,束发似男子般,日出日落,汗流浃背。
这日,流初自己来到校场,便轻车熟路射箭练习,手上的伤口无一提醒着她的努力结果。
赫连朝尘看着下面的景流初认真射箭的模样,虽然让人移不开眼,但是看她手上的伤口,还是不爽。
“皇兄围在景流初身边,便是帮她学习强身健体?”赫连朝尘声音淡淡,却并没有看立于身侧的赫连尹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