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死了没?”赫连皇命令道,“给我弄醒。”
景家人已经跪地请罪,面色不一,却是不见得是不高兴,泰家人脸色如常,赫连皇闭眼思考,这个景流初的本事倒是大到要把这皇宫搅和的不得安宁了。
“你知道是谁做的?”赫连朝尘声音很小,只有泰寻二人听得见。
“我现在只关心她在哪儿?”泰寻淡声道。
很快几个太监就抬着几桶水过来,泼了下去。很快躺着的二人,醒了过来,宫人给二人穿着衣服。
“景流初,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冷声道,“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你可知罪?!”
“不知皇后娘娘所为何事,要治臣女的罪!”一个声音淡淡从人群之后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景流初身穿宫女衣服站在后面,一脸茫然。
“你怎么在这儿?”泰尔善一惊说道。
“那我在哪儿?”流初看着她挑眉,走近泰家人和景家人面前,“大家好像很惊讶的样子。”说完,几步走到皇上身边,行礼。
“景流初?”赫连皇心底一惊。
流初行礼道:“臣女刚刚不胜酒力,就在外面坐久了些。”
“那她是谁?”皇后脸色难看,冷声道,“她为何穿着你的衣裳,你又为何穿着宫女的衣服?”
“臣女刚才失足湿了衣裳,便跟宫女换了衣服,本打算待酒意过些就去宴会告罪,但听小太监说都到这里来了,臣女才赶过来。”流初坦然回道,回头看了看宫女,“她就是那个跟我换衣服的宫女。”
“这等胡言乱语怎能相信?”皇后寒光闪现,景流初你倒是伶牙俐齿。
“奴婢有几个小太监和宫女作证,我换了宫女衣服
后,走失了路,就一直与几个宫女太监在一起,皇后娘娘如有疑问,可召唤他们作证。”流初抬头,看着皇后,“娘娘这般质疑,可是流初做出何等大逆不道之事?”说话间,还特意加重大逆不道的音。要不是她有准备,她今日就是有神仙护体也难逃一死。
“宫女发现苟且之事。”赫连朝尘惋惜道,“那人身着三小姐的衣服。”
“皇后娘娘就因为一件衣服就认为是臣女吗?”流初抬头看着皇后,“敢问皇后娘娘,还没有验明真身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治罪于我?”
“景流初!”景海德沉声道,“小女无知,请娘娘见谅!”
“三小姐说得不无道理,”连秋王子说道,“刚刚若不是她本人出现,大家可都因为皇后年年的人一句话就认定此事。景三小姐可是一介女流之辈,名节大于一切,这可不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