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命官竟是一个衣冠禽兽。”
“夏家整个都已经病入膏肓了。”流初冷笑道。
“看来王爷倒是都跟你讲了。”霓虹看着她,“夏家,不容易扳倒。”
“因果报应,老天有眼。”流初不以为意,“不过,当务之急,先把孩子从那个火坑里拉出来。”
“夏侯除了进宫之外,几乎都不离开那个孩子。”霓虹说道,“我上次太冲动,才害得大家都为我分心。”
“就算你上次带着人去,也不见得能完好的回来。”流初说道,“地牢虽然好进,但是那孩子的住所比肃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霓虹点头,看来王爷和景流初都已经想过计划。
“此事须从长计议,如今夏家定是派人找你、找那些姑娘,”流初叹了口气,“想必夏家并不知你的身份,否则,早就派人在沧笙楼埋伏了。”
“想不到一个从不进青楼的正直朝廷命官,私下竟是龌龊至极,真是可笑!”霓虹冷笑。
“你怎么知道夏侯是你爹,他又怎知有你这个女儿,却没有带你回府?!”流初问道。
霓虹笑,看着窗外。
“自出生我便跟我娘在村子里生活,虽然清苦,心
里却不苦。可我娘上山砍柴伤了腿,我便求着村子的人带着我和娘到城里看病,却不想偏偏遇见了夏侯。夏侯看见我娘倒是不吃惊,看到我却是眼里都冒着光。”
“之后,我们娘俩便被安排了住所,没有再回村子,一过就是五年,夏侯再三要我和我娘回夏家,我娘担心我被欺负,便不愿回去,等我再大些回去。若不是那次意外被我娘撞见,想必我现在已经是夏家大小姐,嫁做他人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