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蓉,不可胡说!”泰香兰瞪了眼景简蓉,随后像是为了流初好似的,说道,“流初啊,你一个姑娘家也不能没有家人就独身去男子家里,没名没分的,让人笑话,你爹的脸往哪里放?”
景海德闻言心气也不顺,这个女儿最近总是抛头露面,外面的人表面不说什么,私下里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的老脸都丢光了。
“你今日怎么和王爷在一起?”景海德想到此,便冷声道,“你不要脸,我还要,难不成你真要给景家背负一个倒贴的名声不成?”
“父亲这是何意?”流初声音淡淡,却是眸光一深,你的名声早就一文不值,泰家的女人说什么,你便听什么,真不知道,你是真瞎还是假瞎了。
“你少出去给我惹是生非!”景海德冷哼道。
“惹是生非?父亲真是一手好学问啊!”流初自顾自斟了杯茶,“女儿自问自小没受父亲多少教诲,但也从不喜欢出去惹事,女儿只知道我命不好,几次在
鬼门关徘徊,若不是命大,怕也不会在这里与父亲喝茶聊天,如今父亲哪里听来的我惹是生非,还是父亲那里有人去告官司不成?!”
“流初啊,你父亲说的是,你还未出阁,还不是不要在外多与男子走动,尽管是王爷恩宠,可是,尚未指婚,你如此————”泰香兰及时说道。
“不知检点!”景简蓉说道,还被泰香兰白了一眼。
“哦,姨娘指的是我与王爷走的过近了些。”流初恍然大悟,然后淡笑看着他们道,“女儿与王爷走得近些难不成误了谁的大事不成?”
此话一出,闻者皆愣,政风也是一惊,看着景流初——在看一旁的泰相,看着景流初的目光更是深了又深。
这话何意,有心之人自是听得明白,流初把众人神色收于眼底,随后一笑,仿佛刚才只是无意,道:“咱府里的姑娘可都是有了婚事了,应该没有喜欢肃王的才是。”
几个人松了口气,景海德也是背后一凉,原来是这个意思。
“尘儿啊,你那眼睛不看舞蹈,怎老看那流初丫头?”此时赫连皇突然开口,拉回众人心思,众人看过去,只见赫连朝尘拄着下巴,眼睛倒是像长在景流初身上,哪怕皇上如此开口,也不见他有半点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