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夫还没到京城,便半路遇见了肃王府的人,不由惊讶,来信说是景淳伤重,又不是景流初,怎么肃王府的人来迎他?进了马车,看到里面的人,九大夫就想出去了。
“九神医这是去哪儿?”赫连朝尘的声音淡淡从九大夫身后传来,九大夫才不听呢,谁料一转身,便被一个侍卫挡住了退路。
九大夫无语,转头看着赫连朝尘,道:“肃王的马车,草民可不敢坐。”
“这是初儿的马车。”赫连朝尘不以为意道。
九大夫无奈,便硬着头皮进了马车,小徒弟跟侍卫坐在了马车外面。
“王爷有什么事要交代草民?”九大夫实在对肃王喜不起来,实在是每次都很触霉头,不是被抓回来,就是差点被掐死,他一大夫搞得跟还债似的。
“本王是有件事请九大夫注意一下。”赫连朝尘说得客气,但九大夫却听不出客气的意思,示意他继续说。
“景淳的伤,信上可有交代?”肃王没有继续说,却是问道。
“说是被抽了鞭子。”九大夫道。
“是本王的断念鞭打的。”赫连朝尘道,“用了六成的力。”
九大夫微微惊讶,肃王打了景府的大少爷,莫不是与景流初断了关系?可在他看来这是不可能的,那是因为景流初了?可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这不是本王关心的,若不是初儿拦着,本王不会留他一命。”赫连朝尘道,“除了本王的王妃,别人我都不介意。”
九大夫翻了个白眼,自知之明倒是有了。
“肃王在此等候草民可是有什么要问的?”九大夫道,“是不想让草民医治?”
“景淳生死我不在意,”赫连朝尘直言道,“
你这次回去,除了景淳,想必也会去牢里看那泰香兰,本王要知道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疯了?”九大夫意外道,那泰氏他不是打过一两次交道了,她竟然会疯?!
赫连朝尘没有回答他的话,没多久,马车便进了马车,赫连朝尘安排了马车送九大夫去了老宅,自己则是来到了郡主府。
“贵客留步。”赫连朝尘刚了郡主府,便被两个门房拦住,暗卫却是憋住笑,心里也暗自替这俩门房捏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