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王自幼懂事,懂得为皇上解忧,这是我赫连的福气。”李正忠笑道,“况且安国侯与孝王感情深厚,这也不是委屈。”
“可他是朕的儿子,是朕该为他遮风挡雨、答疑解惑,这些年来却是他在替朕安定江山。”赫连皇沉声道。
“这是我赫连的福分!”李正忠正色道。
“景海德之子景淳如何了?”赫连皇缓了缓心绪,问道,“尘儿那脾气朕也算是了解一二,护那丫头不
惜与朕翻脸,有人要动他王妃一根头发,他不拼命才怪,宫里的太医都说用尽了力度的。”
“有郡主在,王爷是留了余地的。”李正忠道,“但听说此生难有子嗣了。”
“老三打的?”赫连皇一愣,“因为动他媳妇,就让人家断子绝孙?”这老小子也太狠了些。
有这么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老子吗?!李正忠无语,答道:“是有些外伤,但想来应该不是王爷故意所为。”
若真是,还真是太损了。
“景海德那老头子还有一个儿子呢,又不是真的断子绝孙了。”赫连皇道,“老夫人果真没有过问那丫头吗?”
“自郡主去了郡主府,老夫人从没派人问过。”李正忠回道,“想来王爷是为了哄郡主开心,才连夜跟皇上要了宅子。”
“还扰了朕的好梦。”赫连皇不满道。
李正忠低头抿笑,皇上这些日子以来,越发心性年
轻了许多,倒也不似以前那般沉闷了。
“皇上今日可要召见肃王他们进宫,那泰氏一事如此这般交代,想来肃王明日还要来皇上这里讨好处。”李正忠道。
“那泰氏疯了,如何审得,这次他们要是想抓住景家的小辫子,这次也只能罢休了。”赫连皇说道,“那丫头这下子算是跟景家结下仇了,你再选些可靠的人手送至郡主府。”
“是,老奴这就去办。”李正忠得令退下,给流初挑人去了。
午膳一到,门房来禀报,见到赫连朝尘一愣,这——好在也算是被教的好,马上收了神情继续禀报。
“泰府?”铁木挑眉,“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