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教训的是。”泰寻也没解释。
“你们下去,泰寻留下。”泰文豪又眼神警告了一下泰尔善,便让她们走了。
“爹有话问儿子?”泰寻看着泰文豪不出声,便开口问道。
“景流初特意给你请帖?”泰文豪说道。
“儿子经商,好歹也算是有些名堂。”泰寻直言道。
“她为何请商人和江湖人,可有什么消息?”泰文豪点头,又问道。
“儿子也不知郡主为何如此,没有一个官家和皇家的人,连郑将军家里也未出席,都是我们这些商人。”泰寻道,“爹,你是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吗?”
“我在想是肃王的宴,还是她的宴,为父想不出她一个女子跟商人这么套近乎是为何?!”泰文豪沉默半响,随即道,“既是经商,你自是比为父了解,想来是肃王想要经商,不然也不会景流初来闹这么大阵势,有权也不是唯一,还要有银子。”
“是,儿子明白了。”泰寻点头,随即泰文豪应允才离开。
泰寻一路回院子,想了想几个问题,进了门,便见殷氏在等她,淡笑:“怎不休息?”
“爹可是训了你?”殷氏上前,为他更衣,柔声询问道。
“没有。”泰寻一笑,“只是问了几句话而已,倒是你当真不放心我,跟着尔善去讨说法不成?”
“说哪里话,她要去,我也拦不住,只能跟着,怕她闹出什么来。”殷氏苦笑道。
“尔善性子越发不像话了,日后你若拧不过她就让她自己去闹,别连累了你,身子要紧。”泰寻拉她坐下。
“我知道了。”殷氏淡笑,随即淡淡问道,“你当真不喜欢郡主吗?”
“按理,我是长辈。”泰寻挑眉,看着她答道。
“可你也不过年长她几岁而已。”殷氏一笑道,“若是没有肃王——”
“这些话,日后不要提了,免得惹得家里不快。”泰寻打断她的话,随即淡声道,“休息吧,明日我还要出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