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旁人还来不及反应,赫连朝尘已经一把拉开齐向天甩了出去,把自己的衣衫迅速脱下抱住流初。铁木脸色铁青,把众人挡在外面,拔出佩剑指着躺在地上吐血的齐向天。
“初儿。”赫连朝尘抱住流初,却发现她闭着眼睛,嘴也紧闭,嘴角的血吓得他一边唤她的名字,一边抬手去捏流初的下巴,生怕晚了一点慢了一点,一点
只一点,就会要了她的命,也是他的命。
铁木剑指齐向天,眼却看向自家主子,心里一边骂一边祈祷,听着赫连朝尘焦急的声音,心里一惊,主子不会是?也管不得齐向天,关了门就去看景流初的情况。
到了近前,赫连朝尘已经手上用了些力气,流初的嘴才微微有些松了些,一边捏开她的嘴,赫连朝尘一边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她意识已经不能不受支配之后,也没有再咬舌自尽了力气,赫连朝尘才松开手,而流初的小脸因为赫连朝尘用力捏开留下了印记。
“王爷。”铁木握紧佩剑,他想砍了那个畜生,甚至想砍成几百段都不觉解气。
“回府。”赫连朝尘没有过多废话,把流初包得连脸都没有漏之后就抱着出去。
众人看着门又打开,又看见赫连朝尘抱着景流初出来,都退了好远,实在是害怕肃王一怒之下把他们都抽了。
“王爷,臣只是担心郡主,把她背来休息,可——
”齐向天有气无力,跪地说道。
“王爷…”夏心儿从刚才发现这一幕就跪地哭泣,看到赫连朝尘更是哭得伤心抓着他的衣角哭道,“他们竟然做出如此难以启齿之事,心儿,心儿可怎么办啊。”
从刚才他们遇见那小丫头,又听说齐向天说带着流初来休息,夏心儿从震惊到心碎,一一出现,一众人不可思议之后又觉得她可怜,再看赫连朝尘,也觉得可惜,这景流初和齐向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夏家和齐家的婚事是不可能了,这么大的丑事…那——
赫连朝尘冷眼看着夏心儿的手,夏心儿一惊,随后小心地收回手,但那眼泪愈发惹人怜爱。
“带走。”赫连朝尘冷声对着铁木说完,随后看向夏心儿道,“这笔账本王记下了。”随后,身形一闪,便飞身离开。
铁木得令,抓着齐向天的衣领,他没有王爷的本事,便快步走了出去,看到霓虹,不多语,霓虹便一同离开。
夏侯赶到,只有一种傻眼的宾客和哭得梨花带雨的夏心儿,待人告知详情,越听,他越发觉得背脊发凉。这,这是天要亡他夏家啊。也没有心情送客人,交代了管家,便匆匆赶去齐家,齐家的儿子在他家闯祸,要命的不是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