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经让暗卫连夜隐蔽把镜湖查一个底朝天,”赫连朝尘扶着流初往回,“若是如我们所想,那就不会只有一处。”
“若不是赫连长慕,那他这个时候为了避嫌应该也会把他的人撤出来,或者在外面,”流初赞同道,“而且我断定不止一条密道,他造那么多密道,我才不信是像我一样为了藏匿钱财。”
赫连朝尘扶着景流初上床,却没有走的意思。
流初几次使了眼色,赫连朝尘看着她,一脸不解。
“别装,”流初白了他一眼,“还不走,还想留下过夜啊?!”
“本王留下过夜又如何?”赫连朝尘一笑,“你能拿本王怎样?”
“不怎么样,”流初白了他一眼,“不过我可以对外人说,我都重伤了,王爷还趁人之危,实在是没有
人性。”
赫连朝尘嘴角抽搐:“你真当本王是个无耻之人了?”
“男人不都那样吗?”流初挑眉,“我哪里知道王爷有啥不一样。”
“景流初。”赫连朝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蹲下,对着她的脸,“若不是你有伤在身,本王就真的让你知道本王有何不一样。”
流初感到一丝恶寒,冲他假笑:“王爷慢走,王爷不送,王爷晚安。”
赫连朝尘眯着眼睛看着她,脸向前,便附上了她的唇,深深一吻。
这几日大街小巷都喜气洋洋,太子娶亲,必定是件大事,景家热闹非凡,这几日道喜之人络绎不绝,人人都想靠上一颗大树,日后飞黄腾达,光宗耀祖。
“祖母有话要说?”景老夫人难得第一次来到郡主府,却是听说景流初受伤,老夫人不放心,便来看看。
祖孙二人说些家常,虽然和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二人不比从前,如今不知不觉生疏了很多。
午膳上,流初因为无法在桌上用膳,只能看着,老夫人也用得少,流初感觉得到似乎老夫人不只是来看她。
一众下人离开,绿影也轻轻带上了门,留祖孙二人在屋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