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他们的实力，根本没有发现宫殿内还有什么至宝，莫非真是一名穷得发指的强者？

突然，夜无天目光落在了大殿顶端，一道若隐若现的阵纹悬挂，对着的正是他们所在位置，哪怕夜无天感觉不到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也不会认为这是一种巧合。

转身盘坐在金座之前，夜无天目光遥望着大殿顶端，意识在这一刻摒弃掉了四周一切。

风承旭也发现了夜无天的目光和动作，一样学着夜无天盘坐下来，没多久，风承旭就感受到了大殿之中有着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以及这里空旷的天空。

是天空。

当两人将注意力都放在殿顶时，他们看到的是天空，浩瀚无穷的天空。

“天道茫茫，大道苍苍，何人可问鼎天下？”

“天道，大道同出一源，却相互抵抗，诸神争夺大道，毁掉得不过是我们这些弱小的蝼蚁…”

…

一道道声音好似在天空中回荡，听不清却又让夜无天两人明白，同时在天空中，更是出现了一道道令天空扭曲的身影，这些身影交错在一起，撕裂了天空，撕裂了一切存在。

一道青色的刀芒在这些人影中微不足道，但刀芒每一次辟出，也都令天空碎裂，露出一个个巨大的黑洞，尽情吞噬着那些人影，力量，甚至是时间。

夜无天虽然看到的是刀芒，但他能够从这刀芒中，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他们理解的力量，好似天地，又好似人本身的力量…

“道，什么是道？”

之前的问题再次汇聚起来，占据了夜无天所有的意识，就连那刀芒，也渐渐从夜无天眼中消散，只剩下一道道充斥天地的力量，似刀，似剑，似枪，也似戟…

那根本不是刀芒，也不是任何一种玄兵的攻击，而是力量的本源，是天地的本源。

夜无天沉静在那无尽力量之中，一种若有若无的明悟，继续在心底滋生，让他分不清所有。

“哇！”一口鲜血喷出，夜无天顿时从那无尽力量中醒来，目光茫然的望着大殿顶端，心中却无比恐惧和不安。

“仅仅察觉到一丝，就让我差点重创，这到底是什么力量，难道就是道吗？”压下体内的伤势，夜无天服下数枚灵丹，才堪堪稳定住伤势，却再也不敢去看大殿顶端。

看向一旁的风承旭，夜无天眉头一皱，难道这家伙已经领悟了那种力量？要不然他都受伤了，风承旭怎么可能还在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