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师傅的冷眼马上射了过来,萧拂剑打了个寒颤,干笑的吃起饭来,大家吃好饭,便到屋里去商量去了,川湘被赶出来洗碗,她一边委屈的帮何花收拾一边诉苦:“有什么事儿总怕吓到我,但是我感觉我是被吓大的,哪里会怕那些。他们太小看我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哟。”何花看了看四周,神秘的一笑,“我哥哥给我捎信了。”她变戏法的从拿出一个盒子,“还给我带点心了呢。”
“他什么时候给你写信捎东西的。”川湘开心的说,“真好,他有没有说他在哪里啊。”
“这个倒没说,我昨晚收到的。还有这盒点心。”她将川湘拉到自己的房间,从枕头底下掏出信,“之前我哀求鹤年他们给我读的,他们水灾之前上过几天的私塾,认识几个字,但是他们认识的字都太少了,都读不全,所以你帮我读好不好,我请你吃点心。”
川湘连连点头,接过信摊开,正准备读,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种她之前在罂粟红枣汤里闻到的味道。
她愣了一下,忙满脸堆笑的帮何花读信,读了之后,看着幸福的抱着信的何花,自己默默的抱着那盒点心去找地瓜。
地瓜正在后院摘葡萄,他将一盘用井水冰镇过的葡萄递给川湘,见川湘心事重重,忙问道,“怎么了。”
川湘结结巴巴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地瓜,我好担心,荷叶不会变坏了吧。”
地瓜沉思了片刻,将那盒点心拿了过来,闻了闻,“我去给前辈看看,你稳住何花,把那封信也拿过来。”
洛寒看完信,又闻了闻点心,肯定的说:“是福寿膏。不但信件上沾染到了,点心里更是加了。”他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切入点,我们查查是谁送来的点心,便可以顺藤摸瓜了。”
“只是小荷花就惨了,她接到信的时候非常开心的。”
川湘落寞的说,“若是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害她该有多伤心啊。”
“我倒觉得不是她哥哥。”地瓜倒有不同的看法,“因为荷叶荷花的关心人尽皆知,可能被人利用。”他指了指那封信,“别的不说,我不觉得何叶能写出这么工整的信。”
“大家暂且按兵不动。”洛寒笑道,“让我那个弟弟去查。”
晚上做生意的时候,何花的嘴巴就没有合拢过,引得周围好几个小伙子来买了一大堆东西。
鹤年不开心的说:“这几个家伙买的馒头都够他们吃好几天的了,现在天气又热,也不怕放坏了。”
“你明知道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萧拂剑一边打包行李一边闲闲的说,他不但又被师傅踢出去办事情了,还要待上一个小尾巴,这是何等凄惨的事情。
“萧大哥,你这次要去几天,对了,你答应回来
便手收我为徒的。”鹤年忙讨好的将一包馒头送上。
“我也不知道,办好就回来,至于收你为徒的事儿,我可不能做主,要看我师傅答应不,倒不是别的,我师傅肯定要看看你是不是练蜀山剑法的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