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想到守域珠可能受到过它导师影响,所以就没过于强求,况且他自己对某人的某个称呼叫上瘾后也很难改口。
就好比淍柏以前经常叫某个担任学习委员的同班同学为学委,即便对方辞退了这个职务也这么叫,现在如果叫对方真名的话反而会让淍柏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对于守域珠执意要称呼他为第七者的理由,淍柏多多少少也是能够理解一些。
“那么,喜欢扯话题的第七者,下面我可要转回原来的话题了,不然就真的停不下来了啊!”守域珠这似是打趣的话语,实则是对淍柏瞎扯话题的强大实力的无奈感慨。
“呃…呵呵,是吗?那我不说了,你说、你说。”
淍柏此时双腿平放在前,上身则因两手撑在后方而与下半身形成夹角大于九十度的坐姿状态。他带着笑容望向单调却又百看不厌的淡黄色天空,毫不在意被守域珠冠上的搞笑头衔,心情的愉悦全部藏匿在这句含有些许羞怯的表述之中。
“就我所知,从古自今我们泡珠没哪个有过名字,因为‘名字’这东西在我们这里根本就用不到。”载着背上的淍柏并轻摇它那倒三角巨尾持续前行的守域珠不着急地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前一秒淍柏还一脸淡然,可下一秒他就变脸了,“那你之前干嘛笑得这么的大声?里面明明就没有任何的笑点啊!”
在淍柏说话的期间,或许是觉得他此种变化十分有趣的原因,守域珠往左边稍稍地转动了一下它那庞大的头部,似乎是想要亲眼目睹其中的过程,移动的方向也由此改变。
“同一碟菜,兴许不合你的胃口,但不一定也不合我的胃口,不是吗?”守域珠反问道。
“…”
挺直身子、面露不满的淍柏被守域珠教导得顿时哑口无言,没法吐出一句能驳倒对方的语句。
时不时缭绕有薄薄淡黄色雾气的四周仍是如此的静谧,淍柏还是没发声,守域珠也没再继续挑起话题,沉默被二者的此种默契渐渐渲染开来。
周围静寂数十秒后淍柏才有了动作。
他缓慢的弯起右腿,在达到一个舒适位后才停下,紧接着双手环抱在弯曲的右腿上,小脑袋也跟着靠在上方。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淍柏才肯开口说话:“算我服你了,那么第二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