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猜测此事,是否是泽太子指使太子妃故意‘胡闹’的,目的何在?
也有人认为,只是单纯的太子妃胡闹,再说这仪仗队一路上,太子妃胡闹的次数可不少了。
自然也会有人怀疑,是东极国并非诚心和谈,而是来羞辱天玄国的。
一时之间,群情激愤。
也正因为此事,导致天玄国陛下迟迟没有下诏接见泽太子及太子妃,甚至还限制了东极国等人的行动范围。导致整个太子所属,被关在官邑哪儿也去不了。
天玄京官邑内。
如今这官邑内,只有来自东极国泽太子的一
行人而已。
被天玄陛下限制在这官邑内,找了几个不软不硬的由头晾了他们四五天,却丝毫没有要接见的意思。这阴霾软绵的态度,让邵越泽越发火大。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此次和谈对我有多重要?”邵越泽只得整日对着自己的太子妃发脾气,和外界传言的‘宠妻’形象大相径庭。
在这斗室内,司明溪也少了以往的天真灿烂,面色阴郁的看着泽太子。
“太子哥哥说的什么话?我可是在万香楼看到司倾了,亲眼所见!她就从我身旁偷偷溜走,当时就躲在那几间包厢内!”
邵越泽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意外之色,只是烦闷的挥了挥手:“她说到底也是你堂妹,如今司括已经不能阻碍我们了。何必总是揪着这个不能修炼的女孩子做什么,成大事者怎能总盯着无关紧要的人?”
司明溪却浑身一激灵,激动道:“太子哥哥当然不知道了,溪儿从小就优秀,修炼也刻苦。可却因为这个堂妹,我从小就只能是别人的堂姐,从小就只能是陪衬。”
“她从小就受尽宠爱,连我的父亲也总是夸赞。如今她是废人没错,可太子哥哥有没有把她当个无关紧要的人,难道溪儿心中不知吗?”
“太子哥哥喝醉时,总是倾儿倾儿的喊。。。。您到底爱不爱溪儿?”
看着坐在地上呐喊的司明溪,邵越泽心中的一块地方软了软。
语气也放缓道:“如今你是太子妃,是我泽太子的女人。她是什么,一个奴隶,一个贱籍。你让我刻意去踩踏一个奴隶,与我而言实在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并非我对她有何想法,若说醉酒之言,到底是当初陛下亲定下的婚约,我日后必然不会再念叨这个名字,心中口中就只有溪儿。”
司明溪流出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还是伤心的泪水,缓缓走出了斗室。
“委屈你了!”
邵越泽对着空气淡淡道。
龙一隐身在暗处,潜声回道:“这是属下分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