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南也笑道:“那都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最近几年,君大少把西阁打理的很好,陛下也奖赏好几次了。而秦王你也知道,最近被封了王。这几年带兵打仗立了些功劳,如今也算皇帝面前得力亲王,自然大家也不提以前的事了。”
司倾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心想这罗子南身为平民,了解的自然多是民间流言,真假自不可知。
可这秦王离冷的性子倒还真有些捉摸不透,按着司
倾的生存准则,这种人她自然是无形疏远的。捉摸不透之人往往心思深沉,司倾不喜欢太费脑。
入夜,让人意外的是,秦王选的彩头却是君殇的玄宠。
“我说,你小子就是瞧着想要坑我吧。有女人不选你选我玄宠?”君殇不喜道。
离冷喝着温热的桂花酒,淡淡道:“你都拿出来做彩头了,何必如此小气。区区地阶玄宠,我们也都看不上。”
“看不上你还要?我也能拿来赏赐底下人,你钓冰鱼的本事我能不知道?还不是给你制造机会!”
离冷幽幽道:“君殇啊,你说....女人心是不是都是海底针?我今日也算够直白了,她却是满脸的不开心。好似我坏了她什么好事一般,难不成还看上个平民小子?”
“你在说什么呀?”
今日汤锅旁边那事君殇不知,自然是不知道离冷说的什么,一脸的莫名其妙。
“没事!”离冷脸色一冷,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起身走向帐篷外。
君殇凝目望着离冷的背影,自己躺下来拿了个杯子喝酒。
“臭小子,莫名其妙的!!”君殇摸着下巴忽然喃喃道:“平民小子?我们这儿只有一个罗子南是平民啊莫不是,吃醋了?”
君殇这脑子,自然很快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的清晨,不知哪个家伙想的主意。
一大早的让暗卫砍木头做了滑板和方木格子,制成简易的冰上马车。在厚实的冰湖上滑冰玩。
司倾怕冷,卷缩在帐篷的棉被里睡的舒服。
“呀,你怎么还睡呢?我瞧着外面今儿个可热闹,那几个小子玩滑冰可有趣了。还不快起来一起玩儿去?”杜鹃已经早早起床穿戴整齐,今日穿着一身扎紧的长裤短袍,很适合运动的装束。
头发也如男人般的扎起用一根桃木簪子束着,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