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尚的!”白渝一听,“噌”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身,仰头对上尚峰阴狠的眸子,“这好歹也是你的
骨肉,你就那么狠心吗?!”
尚峰头一低,轻抚白渝愤怒的小脸,“你教给我不择手段,我就用不择手段!白渝,别跟我斗,听到没?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狠心?是不是?白渝!关于这一点我可就不明白了,你最终目的不也是想用它的死换来70%的股份吗?那为什么现在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舍不得么?我告诉你,你舍也得舍,不舍也得舍!”
说完,伸手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然后,用力往椅背上一甩,朝门口走去,他的脚步沉稳有力,似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就在他跨出办公室的瞬间,一道声音响起,“尚峰,你们尚家迟早会遭天谴的!”
这句话如一声滚滚而来的闷雷灌入他的耳朵里,震的他耳膜生疼,他脚步稍作停留,斜睨一眼身后的身影,抬起脚,继续往前迈。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一阵寒冷过后,伏江的江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被绚烂的晨光一照,甚是刺眼,本以为,这层冰会越来越厚,越来越实,然而,中午时分冰面就开始融化了,江边有了几个钓鱼的老
者,老者个个穿着厚厚的棉衣,静静地等着鱼儿上钩。
冯娅儿瞧着一位面容慈祥,戴着鸭舌帽的老者,勾了勾嘴角,轻悄悄的从他身旁掠了过去,她刚一略过老者的鱼钩就动了,老者熟练的收紧鱼竿,没一会功夫一条肥硕的鱼就随着鱼钩露出了水面,冯娅儿驻足转身,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就在鱼落入鱼篓之时,她高兴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高兴,那鱼又不是她钓上来的,也不会成为的盘中餐!
她一边琢磨一边转过身继续往前迈,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她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会浮岛酒吧跳舞了,浮岛酒吧在城中,伏江在城外,她得走上一个小时才能走到酒吧,到酒吧后,她得换服装,化妆,大概得花半个多小时,所以,不觉得加快了脚步。
她在江边走啊走,走了好久,就要看见江边的亭台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她不屑地朝两人瞥了一眼,不耐烦的道:“跟你们那个酒庄老板说,我买酒会去找他,请他务必放心。”说完,便要绕过两
人朝前走,然而,还没迈出几步,就觉得颈后被人狠狠地击打了一下,接着,眼前开始出现一片黑幕。
天色暗了下来,浮岛酒吧内已经坐满了宾客,舞池中央扭动着几个浓妆艳衣着暴露的女人,她们望向台下时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暧昧,一直在吧台内忙碌的左欣快速朝台上瞥了一眼,继续低下头忙碌,许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手中抹布一放,猛地抬头看向舞台。
娅儿没来?
她心头一缩,拿出手机拨号给冯娅儿,然而,电话里却传出对方暂时无法接听的语音提示。
意识逐渐清晰的冯娅儿觉得双手双脚特别的酸麻,她皱着眉头将眼睛睁开,霎时眼前出现一个雄壮的黑种男人,那人半裸着上身,露出旺盛的体毛,娅儿瞳孔一缩心中生出几分恐惧,她胡乱转动眼球朝四周望了望,发现自己似是处于一个破旧的书馆里,书馆面积不小,但因横七竖八的放着许多书架,空间略显狭窄,书馆尘土厚重,而且非常阴暗,像是位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