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最后点了点头,将摸到的东西快速收入手中,拿了下来。
脏兮兮的手心一摊,一块清凉温润,光泽如水的锁状的东西呈现在大家眼前。
“这…”
翁管家口中只说了一个“这”字,整根就愣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
玉锁怎么会在他的房间中?!
是谁?是谁将玉锁偷偷地拿到房间里,放到了泡菜坛低下。
“翁管家,来,你看看,这东西可是尚家祖传下来的玉锁?!”
白渝鄙夷的冷哼一声,抓起小小子手上的玉锁,走到翁管家面前,将玉锁在翁管家面前一亮,狠狠地说道。
翁管家还在脑海中搜罗这两日有谁进过他的房间,突然看到白渝的雪白的玉手,玉手的指间捏着一块玉锁。
他棕色的浑浊的瞳孔一缩,低声道:“是,是尚家的玉锁,但…但是少奶奶,老爷,夫人,这玉锁不是我藏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着,目光落到尚宏跃和范玉荣身上,企图得到二
人的信任。
范玉荣和尚宏跃两人其实在看到玉锁的刹那就愣住了,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敢相信老翁会盗取玉锁,然后上演贼喊捉贼的戏码。
“不知道?!呵!翁管家?!”
白渝突然手上一攥,将玉锁收进贴身的口袋内,“你在这屋子里住这么多年,你不知道谁知道?!难道是我知道?!”
“少奶奶!”
翁管家嘴角已经抽搐了起来,一双眸子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您放心,我会查,会查清楚!”
“翁管家!”
白渝身子一转,呵呵一笑,“都这个时候了,就别上演这种戏码了吧?!偷了就是偷了,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儿子翁文伟,他在尚家这么多年就跟条狗一样,你希望他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希望他能向尚家的主人一样,有地位,有能力。”
“不,不是的,少奶奶。”
翁管家打断了白渝的话,胸脯一挺,“您不能这么说,您不能将自己妄自猜测安插到老头子身上啊,我没有拿尚家任何的东西,我没有!
还有,您刚刚说阿伟,阿伟他是从小在翁家,从小当下人,他脑子直,做事有点不周全,他活该,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他当主人,这一点,我敢发誓!”
“发誓如果顶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白渝冷着脸,低吼了一声,“翁管家,我告诉你,你如果自己走出尚家,还能体面点,但是如果不自己走,还想抵赖,我立马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这…”
“砰——”
翁管家还想说什么,突然一只老式的脸颊的白瓷杯子落到地上,摔碎了!
接着,又是砰地一声。
第三声!
众人以为是尚宏跃发脾气,结果发现尚宏跃手上空空,面色怔愣。
然后,众人将目光寻到范玉荣身旁的小孩子身上,因天气热,小孩子穿着长袖,额头泛着隐隐水光,小脸上的表情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