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深吸一口气,“月儿啊,能不能让我也尝尝糖葫芦?”
左月儿正嫌手中糖葫芦太酸,将它交到了阿川的手上。
阿川小心翼翼地将这半串糖葫芦拿在手中,认真地看了看,鲜艳欲滴的糖稀包裹着酸酸的山楂,很是诱人。
“赵双溪,现在这串糖葫芦是月儿从外面带过来的,这总该没有毒吧?!”
赵双溪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
阿川哼了一声,“老子才不会怕呢!”
说着便咬了一口!
酸!好酸!
酸的好过瘾!
阿川吃了一颗,差点连籽都吃了进去,边吃边拿眼神瞥着赵双溪,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等阿川吃的差不多了,赵双溪笑了笑,“阿川啊,还有五次。”
阿川一愣,跟被蛇咬了一般将手中的糖葫芦给扔在桌子上,带出一条红的的一团,仿佛血。
站在一旁的左月儿一愣,似乎不相信这赵双溪能这么给那串糖葫芦下毒。
在一旁的怪老头陈青衣笑了笑,“不是糖葫芦,是阿川自己。”
阿川听完,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在指尖似乎有淡黄色的粉末留下的痕迹。
“还是泻药,早跟你说不要吃,你非不信啊。”
赵双溪笑了笑,看着阿川。
阿川狠狠地指了指赵双溪,“算你狠,我记住你了。。”
狠话还没说完,阿川便火急火燎地朝茅房跑了过去。
据说从这晚之后,阿川再也没有吃过糖葫芦,看到便有想吐的冲动,至于为什么是想吐而不是想上茅房,这估计只有阿川自己知道了。
等阿川从茅房出来,只觉得腿脚发软,再加上这几天基本没有吃饭。
抬头望了望那一轮新月,阿川撇了撇嘴自嘲道,“难道自己真是第一个因为这样而被饿死的公子。”
“我呸,老子是屠夫阿川才不是什么狗屁公子。”
“不过公子阿川这个名字还是蛮好听的吗,公子,啧啧,真是个让人觉得舒服的称呼啊。。”
阿川边走边想着,不觉笑了出来,刚到了屋里,便看到陈青衣与那赵双溪在小酌。
看到阿川回来,左月儿迎了上去,“阿川,我真不是故意的,没想那么多。”
阿川摆了摆手,“月儿,没事,跟你没关系,谁知道这赵双溪这么阴狠、毒辣、下流、无耻、淫荡、不是个东西。。。”
左月儿眼睛睁大,似乎第一次听到阿川这么骂人。
阿川气啊,真的是好气啊!
只能过过嘴瘾了!
不过那边的赵双溪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跟陈青衣碰了个一杯后说道,“老先生,小生有一问,不知道老先生能否解答?”
阿川一拍桌子,“谁爱跟你解答,喝酒吃肉还下毒,五毒之首就该是毒师!”
赵双溪眼神明亮地看着陈青衣,对于阿川的话,置若罔闻。
陈青衣喝了口酒,淡淡地说道,“赵小子,你苟且偷生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赵双溪一抱拳,“赵某所在南疆,皆是因为这毒师之名而被诛杀,所以赵某想明白这所谓五毒,到底是如何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