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漓忍了又忍,口水咽了好几次,到底还是没忍住,不甘地问他:“你说别做就别做?那我这一年的付出怎么办?你以为我愿意受和乔椒长着一张脸的女人摆布?”说到乔椒,她停了一下。
张荣新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阿漓,该进精神病院的不是江晨曦,而是你,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肯放下?我要娶你,这
都不能让你从乔椒的阴影里走出来吗?乔椒她到底把你怎么了?”
“就因为你爱她,你一直爱她,从小到大,你一直爱她!”金瑞漓发疯般捂住耳朵尖叫起来,没过几秒,尖叫声骤降,金瑞漓开始呼吸困难,她揪住张荣新的衣领,脸色惨白,双目翻白,像是快要晕厥过去。
张荣新吓了个够呛,“阿漓!阿漓!”他大叫她的小名,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不断重复,“没事,没事,阿漓,乖,我在,我在…”
金瑞漓抽泣着缓过气来,整个人趴在他肩头瘫软的像一块烂泥。
张荣新把她推起来,确认她没事后才大大松了口气,他既无奈又无助地看着她凄楚的样子,看着看着鼻头一酸,再次将她揽进了怀里,“对不起,对不起…”他不住的道歉,一半是为金瑞漓,而一半,是为被金瑞漓算计的乔椒。
金瑞漓对乔椒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才是罪魁祸首,张荣新一直都知道,真正伤害乔椒的人不是金瑞漓,而是他自己。
面对宿命,他只能选择保护金瑞漓,这是他的原罪。
这一晚,张荣新最后还是把金瑞漓送回了市里的酒店,可是金瑞漓耍性子,硬是不让张荣新回来,张荣新就怕她发病,她要怎样他都没意见,也不会和她吵。
最后,他说他要去买包烟,让她先回去,金瑞漓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上看着他孑然一身地出了酒店大门。
她面无表情,只是牙齿咬得生紧,张荣新是她绝对不能失去的人,但只要他和乔椒的事情有联系,她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但她并不为此感到羞耻,她就是要这样折磨他俩,直到大家同归于尽为止。她狠下心,一步步走了上去,只是她一进门,发现房间里站
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正愤愤然瞪着她。
“乔椒!”金瑞漓脱口而出,全然忘记掩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