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跪在人群中的秋子,抬手捂住被打到的肩头,哼哼唧唧地倒下去:“好痛——”看上去,比娴妃更加的楚楚可怜。
娴妃:“…”
耳力过人的轩辕洛扫了一眼秋子,低头看向怀中的独孤青绮,挑挑眉。
虽然轩辕洛的怀抱温暖又舒服,且承受住独孤青绮身体大半的重量,可她现在是真正的身娇体贵,站久了脚跟疼。
接收到轩辕洛目光中的戏谑意味,独孤青绮松开他冠冕上的朱紘,捂住小腹:“呜——疼…”
娴妃嘴角抽抽。
轩辕洛斜视娴妃,冷冷道:“你最好祈祷,青儿腹中的皇嗣,没有任何闪失。”
娴妃突然想起一则听来的短故事:一稚童手中握着一只鸟,遇到大师,问他自己手中的鸟是死是活?大师回答,死活皆在你手。
直到这一刻,娴妃才再次看清,她命由人不由己——淑妃死了,皇后被废,她被吹捧得忘了天高地厚,过矣!
明明知道结果,娴妃还是跟着轩辕洛和独孤青绮身后,迈入芙蓉阁。
谁说芙蓉阁和冷宫差不多的?
现如今它的陈设和摆件,甚至不比恩泽殿差到哪
里去,室温更是比当初的淑妃寝殿还要高…
一众人在御花园耽搁了那么久,足够墨香将具体情况了解个一清二楚。
在没见到独孤青绮前,墨香已把说辞想好。
随后墨香给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独孤青绮诊断后,絮絮叨叨地念道:“妇人有孕,一早一晚两个阶段最是危险,娘娘初初有喜,先是颠簸劳碌,又是心神又累,再三叮嘱,须得平心静气,好好调养,切忌伤怀动怒,怎么就是不听?”
最后毫无意外地得出结论:独孤青绮,她就是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