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登时响起了一阵欢呼声,显然有很多人早已看
辛至诚不爽了。
陈常惺倒是没有理会门外那些看热闹的群体,而是回到了令狐晚歌身旁,拉住了令狐晚歌的手,埋怨道:“外门早有这么一个麻烦纠缠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如果不是我今天顺路来外门一趟,还不知道发生了这等事情。”
令狐晚歌道:“大家都说内门生存压力很大…我不想让你分神。”
“傻瓜。”
陈常惺道:“对付这么区区一个傻帽,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有什么分神不分神的?”
“你还说呢。”
令狐晚歌白了陈常惺一眼,道:“你刚才打辛至诚那么狠,是不是为了我?你若只是简单地教训他一下,他日后还会纠缠我,可你刚才那般羞辱他,他肯定会将所有的仇恨都倾泻到你的头上,醒来之后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你!你这种保护方法,不是有些极端吗?”
陈常惺笑道:“管他什么极端不极端呢,能保护你不就好了嘛?”
说着,陈常惺忽然冲着洪三眨了眨眼,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那个,洪三啊,你们先在外面疗会儿伤啊,我与你们嫂子进去聊聊天。”
龚青藤立马撇嘴不乐意道:“老大,我们可是受了伤诶,不让我们去屋子里疗伤就罢了,你们聊天还不让我们听,有没有王法了?”
洪三瞪了龚青藤一眼,道:“蠢货,没有脑子就别说话!”
“你有脑子!”
龚青藤不乐意了,又与洪三针锋相对起来。
…
龚青藤与洪三在外面斗嘴,陈常惺则带着令狐晚歌进了自己曾经居住的小屋,也是令狐晚歌现在居住的屋子。
两人好久不见,如今见面自然有数不清的话要说,有数不清的“事”要做,肯定要好好温存腻歪一番。
不知过去了多久,陈常惺才聊起令狐晚歌最近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