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常惺一怔,这才明白陈德礼方才那话中的含义。
白发老人与陈德礼关系太过特殊,而巧字旗支脉在陈家的地位也特殊无比,如果白发老人在陈家嫡系的对头拿他与陈德礼勾结的话题当由头,大肆宣扬放大这件事情,白发老人在嫡系只怕要遇到不少的麻烦。
他带着陈印章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陈印章与龚愚一是陈家嫡系老祖宗亲自带大的,这是大庭帝都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陈印章与龚愚一只能是陈家嫡系的死忠,不可能是任何外人的棋子。
陈印章陪同这场酒局,这场酒局就算得上是光明正大,没有话柄了。
通过这些,陈常惺也意识到,这白发老人必然在陈家嫡系长老阁有一席之地,而且地位绝对不会低,否则也不会谨慎如此。
“常惺。”
这时,陈德礼冲着陈常惺招了招手,待得陈常惺来到身前便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他,道:“这老头叫陈述汀,陈家嫡系长老阁的副阁主,虽说小时候与我拜了把子,但毕竟是‘述’字辈的,比我高一个辈分,所以这里不能乱,你得喊他一声高祖。你与你这位高祖头一遭见面,需得敬他一杯。”
陈常惺没有犹豫,忙端起酒杯,恭敬有礼地敬了白发老人陈述汀一杯。
陈述汀只是苦笑一声,接着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陈德礼捋了捋胡须,饶有兴致地道:“陈述汀,作为小辈的高祖,第一次见面,小辈敬你一杯酒,你难道不给些见面礼?”
陈述汀虽然一开始就知道陈德礼的目的,但还是苦笑不已,道:“你这家伙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在家里韬光养晦三十年,刚一出来见我就要剥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