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宽伯的旧居,关他什么事呢?
“那云松,我先走了啊。”宽伯老态龙钟。
“啊…宽伯,自打您搬走后,我和小云熙经常说起您。还说想请您喝早茶呢。”
“哎呀,乖咯乖咯,云熙长高了吧?”宽伯搬走的时候,他们搬来也不久,但大家关系很好,蒋耕教育孩子们经常去帮独居老人宽伯生火煮饭洗地什么的,邻里关
系非常好。
“云熙好高了,十八的大姑娘了。我们要请您喝茶。怎么找到您呢宽伯。您搬走的时候,家里都还没装电话呢。”
“是啊。一眨眼,你们都大男人一个了。哈哈。我留我儿子的手机号码,bp机号码和我城南家的固话号码给你。”
说着,宽伯居然从兜里掏出一张卡,上面手写着这一堆号码。蒋云松莫名兴奋,忙把宽伯的联系方式一个不拉下抄了下来。
看着宽伯和陌生男人离开,一个想法迅速占据了蒋云松的脑子,而且像吉屋那一棵长在墙壁上的榕树一样生根发芽不受控制似地迅速成长!
“阿仔,做咩?”孔月下班归来,左手拎着鱼肉鲜蔬,右手提着一袋米搭在肩膀上拐进石巷,看见儿子呆呆地站在青古板条中间,比划着什么。
“妈咪,哦没什么,想着设计上的事。下班了妈咪?”
“废话,来,帮手啦。”孔月把米袋往青石板一放,喘了一口大气再锤了两下胸口,“哇,痛死我了。”
“怎么了?哪痛了妈咪?”云松边说边提起重重
的米袋,惊叹妈妈的力气不减当年。
“没什么,现在一提重的东西,心肝儿就痛。没事!一会就好。今晚西芹炒鱿鱼哦,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