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手头上碎片同款的完整瓷器都在哪里?我要去看看她们,一个一个地去探望这些宝贝们,无论她们在哪。
蒋云熙想。
该把这完美的鸡油黄放哪呢?蒋云熙想着这个问题,搂着碗儿睡着了…
“轰!”忽然楼下一声破门而入的声音。云熙和云松都睡得死死得,唯有蒋耕清醒着。
孔月回来了!面无人色!
“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
“你疯了!又跟那帮亡命之徒冒险去吗?”蒋耕实在管不住这掉进钱眼里的孔月。
可有什么办法,鸣城毗邻港澳,当时走水货过来鸣城的营生并不少,家电、洋烟洋酒
是主打,其他的有服饰、日用品一切是应有尽有,在经营异军突起的鸣城根本不愁销路。
“这一批洋酒,还没搬进仓库,就有人全部以两倍五的价钱认头了!”孔月按住激动得就要跳出来的心脏,蒋耕觉得自己的老婆,就是电影里活生生的守财奴,张嘴只有钱,要生要死也为钱。
“死狗仔今晚有事没来,我和肥仔邦两人商量,这车货私了!当今晚我俩没接到船。我明天要把全部的股票清了,这批货,我和肥仔邦一人啃一半!”孔月在剧烈喘气。
“你疯了你!命都不要了?看你气喘得!不要太激动,你这么胖!”蒋耕受不了她。
蒋耕从来不过问孔月的状况。孔月五大三粗气壮如牛的,在家根本没有关心过她的身体情况。只是见她最近不时有吃几颗药的,只当是一般肥胖症状。这下见她脸色发白嘴唇发黑,也不免提醒一句。
“没事,有钱赚,我就死不去!”
“神经病!”
“只需要有一笔现金转个手,几天就能翻两倍!比炒股还要疯了哈哈哈。”
“神经病!小心啊你投机倒把!”
“嘿嘿,你才神经病!”孔月坐在门槛上,拼命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