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安：“…”

无言地望了眼陈让，顾止安最后也是妥协了，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是。”

“肆月，你去吗？”

许晴桑的视线在陈让和顾止安之间来回转悠，刚才陈让说话那语气她就十有八九猜到陈让这样做的意图是什么了。所以并没有马上回答陈让，而是看向了方肆月，问方肆月的想法。

方肆月一下子回过神，眼神迷茫地看着许晴桑。木讷地点了点头。

她刚才看着顾止安就看傻了，开始进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想了许多。以至于刚才的陈让的眼神，以及他们说的话，方肆月通通没看到、没听见。

只是许晴桑问了，方肆月不知道是啥事儿，也傻傻地点了下头。

“那我们中午见。”

得逞的许晴桑和陈让在方肆月和顾止安没察觉的地方相视一笑。

至于陈让，他是真觉得顾止安不请他吃一个星期的饭感谢他可是不行的了，他自己的事儿八字都没一撇呢，就为顾止安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哟。

方肆月的考场跟阮彤彤是同一个，至于许晴桑和苏喃则是隔壁的教室。

他们来的有些早了，距离第一门考试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阮彤彤哼着小曲儿来到了方肆月的身旁，拉了把椅子坐下，趴在方肆月的桌子上，眉眼弯弯。笑脸盈盈的。

“肆月，你这次考试有把握吗？”

阮彤彤问。

这些日子，方肆月几乎是起早贪黑的。有时候课间下课的几分钟，她去厕所路过方肆月身旁的时候都看见方肆月在复习。

那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字儿。

“语文英语之类的还行…就是数学，我觉得还是玄的。”

虽说之前有了顾止安的辅导，方肆月的数学已经比高一的时候好许多了，也勉强能够跟上老师的进度了，但是数学还是方肆月很弱的一项科目。即便文科类的靠得再好，一门数学就能落下许多分——这也是她班级排名一直上不去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