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今天回公司的日子选的不太对,怎么又跑出来了一个。
男人心头烦躁不堪,甩了甩自己的腿。
但艺伶是为了救命,抱得特别紧,她一声声哭求的让谢堂烽心烦已经到了极致。
“你们!”男人终于肯正视这个问题了,“你们跟上来,有事情到我的办公室一起说,但是如果在这么胡闹下去,可得知道这是我的公司,我无论对你们做什么在法律上都是可以的!因为你们是闯进来的!”
十几分钟后。
谢堂烽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椅里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
他气的哟徐诶想笑。
浴室把头别去了窗外,“现在还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我没有起诉你们,以后也不会,听明白的话就回去吧!”
艺伶和艺怀是听明白了,只是许久没有从震惊中拜托出来。
原来真的不是谢堂烽做的。
他们真是一时间着急糊涂了,谢堂烽告他们,都不够起诉费和费劲的,再就是如果真的是谢堂烽做的,还真就是有点抬举他们了。
“那是谁?”
艺怀看着妹妹,艺伶也转头看哥哥,她摇了摇头。
艺怀想了想,突然说出一个名字,“妹妹,你说能不能是程肥子?虽然他一口一个侄子的喊我,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目的可不仅仅与此。”
“哥,你的意思是?”
“他这么做完全有理由的,就像昨天晚上,你不是一着急因为传票去求了他,那么他就真的会把我们兄妹给套牢了。”
艺伶听懂了哥哥的话,小脸微微的白了起来。
他们兄妹可能是忘了,谈论的地方还是谢堂烽的办公室,那不远处还坐着一个人呢!
程肥子?
谢堂烽显然是听见这个名字了。
但是他分明记得这对兄妹是在酒吧上班的,后来他一怒之下买了酒吧,把他们赶了出去,那报复也算完了。
可他们怎么会和程肥子有牵连?
男人眸光流转,想了一下,“你们怎么认识那个人?”
艺怀抬头看谢堂烽,“谢总,难道您也认识程肥子?”
“何止认识,我卖了一个娱乐城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