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道。

萝莉天道显然不会这样干，那么谁会这样做呢？

方痕从濡羽那里知道了答案。

另一个天道，那个想要毁灭世界的天道，那个青衣小婢女预言能力所连接的天道。

“你确实知道的比我想象还要多，这样的话我与你的交流就更容易了，你加入我如何？我可以保证你与你看重的人都活下来！”灭世天道开口道。

方痕眨了眨眼，哑然笑道：“天道居然会和凡人讲条件？是我产生幻觉了还是你最近吃坏肚子了……”

他停顿了一下，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身子微微前倾之后直视着对方的双眼，道：“还是说，你其实没有把握干掉这个残破的世界？”

灭世天道脸上的表情很淡然，道：“方痕，我说过你太自以为是了，作为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你也许自认为自己知道很多，自认为自己可以看破世间的一切，但你太想当然了，我只是喜欢更高效的方式而已，一次又一次的毁灭这个世界让我有些厌倦了，所以我打算换一个快速的方式！”

方痕摸着下巴，道：“神兽纪元的时候你毁灭了这颗星球，九玄天女时代的你又降低了这个世界的灵气，现在你不是已经离胜利更近了吗？努努力，只要把我干掉的话你就胜利了，也许我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可以阻挡你的人了呢？我看好你哟！”他的眼底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看着灭世天道的表情就像是真的在鼓励对方一样。

“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那就让我们用最有效的方式交流吧！”灭世天道身上流光闪动，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高瘦的黑服男子。

这张脸方痕认识，吴家的吴禅。

“这个方式就对了，我还是喜欢用拳头和你这样的家伙交流的！”方痕露出愉快的表情，一拳向着对方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