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历史上对于百花圣者的评论也是亦正亦邪，褒贬不一的。

但这就大大的便宜了方痕，拿着百花圣者留下来的那些遗产，再加上他已经整理出来的九玄天女的传承，方痕现在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句他掌握着北洲最强的技术。

所需要的只是时间和资源将这些技术转换成战斗力罢了。

“真没想到九玄天女和百花仙子留下来的传承相性度如此之高，你说有没有可能百花仙子当年其实也是得到了九玄天女留下来的传承，并且从中进行深入研究呢？”方痕在劝走商家兄妹之后，脑洞大开的对金婷道。

金婷没有说话，而小山则在一旁摊开手，道：“那就没人可以知道了，母亲当年得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本源境，当时她就已经在各个领域有着极高的研究，我接手的全都是母亲已经打下基础的东西，但这些东西的起源是什么母亲从来不提，当年的我也没想过去问，如果夫诸的记忆没消失的话也许是知道的，因为她是从一开始就跟着母亲的，但她的记忆已经没了！”

小山作为百花仙子从本源境开始就一直辅佐其研究，到后期更是全权接手各项研究的技术灵，他本身的战斗力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他对于百花仙子来说是作为管家和研究主管存在的。

不过这也正是方痕最需要小山的地方。

“那这个秘密可能就真没人知道了。”方痕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也就是开开脑洞放松一下罢了。

说着他看向城墙之外，在那里以他的目力可以看到城外那隐隐的火光，那是邪修们的营地，只可惜因为邪修营地的特殊性以及现在东胡城全面劣势的局面，他就算是有心去夜袭也无法执行。

“木木，现在应该子时了吧？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第二日的攻击真的就此结束了？”方痕看了看时间，又看着平静的防线道。

金婷微微摇头，道：“没人可以知道濡羽的想法，哪怕是奴儿妹妹醒来也不可能了，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我们无法去猜度的存在！”

方痕双眼微微眯起，道：“这还真是让人纠结啊，不如我们……”